“可真是我的好父亲,这种事都要瞒着我不说,看来果然我不是他亲生的。”
玉嫤的意思是她一穿越而来的,跟那贺靖年本质上是压根没有血缘关系,可公孙馨听了这话,皱着眉头埋怨玉嫤,“不许胡说,你这么说,岂不是你母亲”
“是是是,舅母,我说错话了,我是一时气的。”
公孙馨微微摇头,无奈得很,又像是想到什么,冲玉嫤说道:“你父亲既然不想你去,那你便不去,不过,舅母想让你,正好,那日我本来是约好了几个闺中姐妹见面的,还在发愁什么推了这事,也好,你就拿着这帖子代表兰家出席,到时候便说我突然身子不爽,去不成了,没人会追究我为何不去。”
玉嫤一听,这好,是个不错的主意,既然不能代表大将军府的嫡出去,那便代表兰家的侄女去,谁还能说些什么不成?
这两日,玉嫤一直住在公主府里,天天和孟淑楠在一起,大将军府的那几位倒还真是老实了,萧氏没有在贺靖年面前提一个关于那些事的字,一如往常一般争宠,讨好贺靖年。
贺靖年也就是个武将,单纯的以为他自己不把击鞠比赛的事说给玉嫤听,玉嫤便当真不知道。
也是,打从他回京,就见了玉嫤一面,这几日,压根就不知道玉嫤不在府里,何管事跟他提了玉嫤去了公主府,是他自己不伤心,不当回事,但凡他上心玉嫤的事,想到兰家人会说击鞠比赛的事,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皇宫的东南角,有一处园子,最里面便是皇家击鞠场,外面便是花团锦簇的花园,到处都是袅袅盛开的鲜花,花枝一旁,一众打扮精致的少女,如同含羞的花骨朵一般,聚在一同,唧唧喳喳地扯着东南西北。
击鞠比赛是皇后娘娘操办的,应邀参加参加宴会的人,自然也是些玉叶金柯,说白了,就是即将要参加备选太子妃的那些人选,以及她们的兄弟。
“二小姐,这击鞠比赛不愧是皇后娘娘举办的,一花一木都显得格外气派,绿袖从来没见过这般热闹的场面呢”跟着贺玉媗身后的婢女绿袖砸吧着嘴惊叹着。
贺玉媗闻言,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绿袖的头马上就低了下去。
“别给我丢人现眼,往年宫里的那些场面,你也不是没跟着来过!”贺玉媗低低地骂了一句。
“是,是,是奴婢的不是,二小姐别生气了。”
这一场击鞠比赛上聚满了皇亲贵胄、门阀世家,她此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太子殿下多看自己两眼,留个好印象,也不往父亲偏心一场,不让玉嫤那个死丫头来。
想着想着,便想起了玉嫤回来后,自己的遭遇,偏母亲不让自己去跟父亲说,也不知道母亲到底在怕什么,以前母亲从未怕过那个贺兰玉嫤,收拾她,她都不敢反抗的,除了哭求饶,便没见着别的。
怎么自从贺兰玉嫤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让人琢磨不透。
贺玉媗越想越是不解,她甩了甩脑袋,没一会儿,目光就被几步外的太子殿下给吸引住了,几乎与此同时,脑中的主意成型,身子正欲往身旁倒去,一阵重力却突然从身后传来,贺玉媗的脚下一阵踉跄,往前跌去。
“啊!”
贺玉媗的惊呼声这么一喊,大家的目光也纷纷往这边看了过来。
公孙晏见状,疾步上前几步,腾空跃起,稳稳托住了往后倒去的贺玉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