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周日第一更来了,猝不及防的,我开了一下小车啊<hrsize1/>“你不是说要给我做访问吗?”
原本搁在书架边的放置废纸的垃圾桶,像是被人狠狠地撞了一转般,纸团都散落一地。
此时,贺韵儿正和容诗在自己的家里面,站在饭厅旁的工作桌边。
贺韵儿的手攀上了容诗的颈,柔软的唇蹭到她的耳畔,轻轻地说:“那你想哪里做访问呢?”
那语音缭绕,气息吹拂在最敏感的耳后,任谁也抵挡不住这样明显的诱惑。
容诗一把拥住她的腰,自己一米七的高度和她一米六的高度看上去比较匹配,可是亲吻起来,容诗就得略略弯下腰了。她不太喜欢这样的感觉,她把贺韵儿按在房门前,吸允着她的唇。
贺韵儿反手打开了房门的锁,猛然地一往后退,容诗站不稳,她上她下地倒在床上。容诗的手解开贺韵儿碍事的衣服,探到里面去。
被触碰过的皮肤都发烫,刺激着贺韵儿的每一条神经,她急促地脱去容诗的衣服,让她的身体伏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着急吗?”说着两人的内衣已经被褪去。贺韵儿雪白的肤泛着幼嫩的光泽,圆润的肩头,柔挺的酥/胸,像个精巧玩偶。伏在她身上的容诗,又吻住了她的下巴,一手覆在她嫩白的腿上。
纤巧的轻柔触着她身体的指尖,稳暖温和,即使是那光滑的腹皮上,肌肤泌出密密的灼热的汗珠,揉碎在她的手上。容诗的双手停了停,并无颤抖,从贺韵儿的锁骨一直吻下去,但凡经过的地方都泛起了桃/花。随即便是红/唇一串轻落,最终徘徊在她腿/间,如同舐蜜一般。
“这访问,贺大记者得好好做,不可以随便。”
“你…”还未等可以说出一句话来,贺韵儿被激颤了一下,全身发麻,使不不出力量。
自从离开容诗以后,没有人能够让她有过这样的感觉,哪怕容诗只是一点点的触碰都足以让她全身酥软。当时候她任性地离开容诗的时候,她对自己说过,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她绝不要回头要一个不专情的人。可是今天重遇容诗她才知道自己的心还是为她而跳动的。
其实她介意当年容诗对每一个人都很好,她介意容诗成绩太好了,而总衬托着自己的无能力。她相信外面的花花世界一定有比容诗更好的人,可是到最后,这六年的名利争夺,她才发现她的心开始麻木了。然而唯一能使她有生命力的人就是容诗。
“分神了?”容诗不满意地说了一句,然后狠狠地咬/住那点苏/红。
“啊。”贺韵儿极力仰起面来,蹙眉阖目混身不断颤抖着,她的指甲已经陷入容诗光滑的肩膀。
细/碎的喘/渐渐凝结成了无声的,偶尔爆发性的尖叫,贺韵儿一只手臂插入容诗的短发里面,仿佛用尽全力一般摁住她的头。单手支撑的身体,像拉满了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折断。
虽说是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但是这些年来的不顾健康的拼搏,让贺韵儿的身体老了很多,被容诗迟迟不肯进入的这般折腾,几乎要受不住了。
终于,她整个人重重地向后跌去,容诗托住了她的背,顺势将她赤/裸的身体撑起,随即她又覆了上去,轻轻咬/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