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得。”沈安康嘴角微勾,他连那个狗皇帝都不跪,这个奴才竟然还威胁他,那就让她晦气晦气好了:“只是我这跪天跪地跪黄泉路之人,嬷嬷受得起吗?”
说着,沈安康就撩了衣摆要跪的样子,嬷嬷听得是眉头一皱,赶紧地扶住:“沈奉仪,还是老奴直接教罢了,天色也不早了,免了这些繁琐也罢。”
嬷嬷当然是省得了这沈奉仪的聪明劲儿,哪里还敢多折腾,到时候保不齐把自己弄得难堪极了,得不偿失。
没吃过猪肉也不是没见过猪跑,那些个妃子整日跪来跪去的,哪儿能难倒天生影帝的沈安康,嬷嬷也没教那么几次,他便也是跪得像模像样的。
本来还想挑剔些,给沈安康找些不快,到现在也只能默默地作罢,太阳看着就要落山了,嬷嬷也只好带着人走了。
“殿下”夏鸢欲言又止,话到嘴旁真变成了无言。
“好了,殿下当然知晓分寸,去干活。”春和适当地把夏鸢给拉走了,要是在沈安康面前多说几句,保不齐他心情不佳会大发雷霆。
以往在平北国也无人让殿下这么跪来跪去的,到了这边竟要和一个嬷嬷学,这平南国的皇宫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几个丫头也都利索地去后院洗衣了,沈安康还在正厅里来回踱步,想到方才嬷嬷的那番折腾,定也是和狗皇帝脱不了干系!
他重新地又把之前学到的招式试了试,武功这种东西,确实还是存在的,只是为何别人穿越来去,都是带着记忆什么的,他怎么确实是什么都不记得,难道原主一点线索也没给他留下的吗?
真是奇了怪了。
沈安康想想还是算了,慢慢地摸着头绪,这种事情急不来,若是真的想不起来,便是多从春和夏鸢的口中打听就是了。
翌日的清晨,沈安康还赖在床上不起来,冬灼便是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站在屏风的后面候着:“殿殿下,皇上传了口谕下来。”
“皇上?”沈安康眉头皱得老高:“他说什么?”
“说是再有些日子,便是太后娘娘的五十大寿,要各宫的妃嫔都去给娘娘贺寿,免不了咱们宫里也是要去的,让殿下好好准备着。”
沈安康这就更不解了,皇帝这哪儿是来邀请他去贺寿,分明是来为难于他的,他从平北国来,自然是带了不少的嫁妆和好东西的,十分的丰腴,但若是说给太后贺寿用的礼物,若是送些珍宝什么的,未免也太显俗气,但若是别的,那沈安康岂不是更拿不出手。
也不知道他肚子里卖的什么坏水儿,特意的告诉他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