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杨见妹妹像是颇有主意,便答应了她。
席牧遥跟哥哥告辞了之后,没有直接去找孟宏光,反而去找了刘书雁。
刘书雁经过昨夜之事,正自伤神哭泣中,龙娇儿在旁劝慰半天也不见好,心里正着急,见席牧遥来了,赶忙招呼进来。
席牧遥说要带书雁去骑马散散心,还跟龙娇儿说席景杨今日有事要忙,只有她俩人去。
龙娇儿想着书雁平日里喜欢骑马,出去散散心也不错,省的闷在屋里总是胡思乱行想,反正席景杨不会去,便放心让书雁跟席牧遥出去了。
书雁出门看着那匹马,竟还是前日与席景杨共乘的那一匹,便觉心如刀绞,推辞不去。
席牧遥附在书雁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刘书雁心情登时大好,对席牧遥道:“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样能行吗?”
席牧遥微笑道:“行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
于是二人便上马走了,约么一刻钟的功夫,来
来到杭州府衙,原来席牧遥是带她来见孟宏光。
席牧遥想着若是自己和哥哥去说,孟宏光未必肯信,可能还会觉得他们不够谨言慎行,无端的损害别家女儿的清誉。
只有刘书雁本人亲自说与他听,那事情的真实性便可确信无疑,而且书雁本人已说了有心上人,孟宏光若还是执意求娶,那就有些强人所难,有失风范了。
孟宏光听闻两名闺阁女儿来求见,颇感惊异,但也不敢怠慢,便邀她们在内院见。
孟宏光刚踏进室内,刘书雁便赶忙上前,作势要拜,孟宏光赶忙扶起,只见刘书雁脸上满是泪花,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孟宏光忙道:“姑娘,这是为何?敢是有人欺负了你不成?你但说无妨,我替你做主。”
孟宏光心下诧异,这父女俩是闹得那般,难道是因为亲事,难道这刘书雁不愿嫁给我?
孟宏光说道:“听闻刘相一向对子女宽和,不是严苛的父亲,怎得今日这般说他。想来你们中间有些误会吧。只是这事何须闹到府衙中来,让人看笑话。”
清官难断家务事,甭管婚事能不能成,孟宏光都不想掺和她们父女俩之间的事。
刘书雁又道:“想来你已经知道我父亲有意将我许配给你,可你不知我与席景杨前日去西湖游玩,便一见钟情,两心相悦,约定此生我非他不嫁,他非我不娶。
我送了他一个帕子,他送了我一个香囊,作为定情信物。我们回去之后便向父母提出要定亲,谁知我父亲已经托了邓大人做媒要将我许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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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一向宠爱我,本欲成全我俩。只是他顾及颜面,又怕你会多想,最终还是决定要我忘了景杨,我不同意,他便狠狠责骂我,父亲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
刘书雁半真半假的说着,不时偷偷看看孟宏光的表情,说到后来想起刘相昨晚那令人胆寒的怒容,又觉得父亲不疼爱自己,哭的越发伤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