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你那新皇后，你……对一个女人做戏不容易吧。”贺昙揣测道，面色也显得有些艰难，仿佛感同身受。

曹术心下安慰，自己不言不语，就能把自己心思摸个七七八八的，恐怕这世上也独就贺昙这女人了。

她更加

加难色，心中腹诽，若真是这样她也不会那么纠结了，堂堂九五至尊，天下之主对外人表示宠一个人，那实在是太简单了，女人来说就多多赏赐珠宝，外加多多留宿宠幸，她自不用再做什么，宫里那一双双眼早就聚一起，传开后就算是假的那慢慢也会变成真的。

这实在不难，只是……

“你经手的可有女子？”曹术悠悠的问，眼神飘向贺昙身后精雕的梨花木屏风，上绘百花绽莱青鸟繁衍图。

室内很静。

“什么？”见贺昙一时没有反应，曹术再不犹豫，只直白问她：“你这宫，只有男子？”

贺昙这才反应，不过反应过来后脸色可谓是千变万化，不确定的看着曹术：“你……你不会是……”

贺昙的脸色败下来，双手抱住眼前的茶杯，眼神低转“这事你得好好思量思量，我可做不了主，算了算了只当你玩笑，真要试你先试试我得了，反正本姑娘的处子之身至今保留的好好的，唉，陛下你可能最近真的是太累了，让那个雀纬给你看看，来点什么药，吃吃就好了。”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大有继续絮叨下去的架势，曹术叹了口气，果然贺昙把她的话当做玩笑了，可是挫败的同时曹术又有一丝的愤怒，她猛的一震桌子，直把贺昙撑头的臂肘震了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贺昙无主的离开桌子，看到曹术全黑的脸色后安静了下来。

曹术站起来，绕过漆金的对桌，走到已经站起来低头的贺昙身侧，定住身子问道：“阿昙，你告诉我，你的主人也是我的母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