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思索着,她从子车亦的眼中意识到他不会告诉她答案。
但子车亦还在这等着。
时染好笑地想,国师大人是见她快死了同情,所以想陪她多聊两句?
鬼使神差地,时染道:“亦,你就没有任何一刻爱上过我?”
不是带嘲讽的国师大人,是亦。
子车亦:“……”
时染有点担心他想把她再次拍晕。
子车亦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时染唇角一勾:“是,我在你眼里是个乳臭未干的。”
一个活了千年,一个可能才从成年的新鲜感里走出来。
时染:“那你在御花园偷吻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人时是抱着什么心情?”
子车亦:“……”
他不太乐意面对时染戏谑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移开了:“你这招对我无用。”
朱雀的力量他一清二楚,便连时染怎么用这种能力的便利去修炼的他都知道。
时染不恼,忽地出现在他面前,胆大包天地勾住了他的脖颈。
子车亦眉心蹙起,一动不动。
时染:“无妨,既然以后纸鸢帝要用这具身体,那亦总得习惯我的接近吧?”
子车亦淡漠地看着她,他似乎从未不习惯过。
这丫头可能忘了在沐源帝国是谁抱着她去逛黑市了。
时染作势要亲上去。
脑后似乎有风吹过。
子车亦知道时染握着灵力化的匕首,刀尖抵着他的后脖颈。
子车亦看着她:“不是要亲?”
匕首无法更近一步。
国师大人的呼吸喷在脸上。
时染徒然松开他。
她笑了笑:“算了,我不习惯。”
匕首烟消云散。
子车亦并不揭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