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可能之前他们经历的都是幻觉，如果非要用科学来解释的话，幻觉似乎更容易解释的清，毕竟能造成这种幻觉的药物可不少。

不过现在探究这些已经没用了，孙强已经死了，叶寻现在关心的是，老张接下来的处境问题。

警局这次的麻烦可不小，社会的舆论压力，上级的压力，再加上孙强死亡带来的心理阴影压力……

也不知老张能不能撑得住。

“叶小子，如果我干不下去了，就去你那儿当个管事儿的吧，我还是喜欢查案，不想做别的。”

叶寻点点头，

“嗯，虽然你的能力不怎么样，但怎么说也是我的半个岳父，我不管不行啊，你如果在警局呆不下去了，那就来杂货铺吧。”

“……”老张。

小梦梦闻言眼神微闪，她忽然觉得，队长可真够不要脸的啊！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愿意不要脸，利用叶大少的同情心而混进他的店里，混进他的生活圈。

而且她觉得，这个愿望很可能会实现的，毕竟这次的事儿也太大了，他们被警局扫地出门也不是多意外的事。

……

叶寻强忍着恶心，又返身回去将孙强的鬼魂收掉，便回到了杂货铺。

橙印的颜色已经快要完全转变为金黄了，叶寻有种直觉，再需要一个鬼，自己就可以再次进化了。

这也算是今晚唯一的收获了，对叶寻来说，还是值得高兴的。

至于shiner，

既然他已经对叶寻发出了挑战，那么距离他们之间的真正对决也就不远了。

……

第二天起床之后，苏青问道：

“昨晚发生什么了？

现在网上都在猜测着结果，孙强没有出声，shiner也没有出声，都消失了。

不过很多人都看到昨晚警局大楼突然停电，之后又起火，猜测是shiner动手了。”

叶寻皱着眉将昨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然后看着姜灵问道：

“类似shiner这样奇异的人，你曾经见过吗？”

姜灵点点头，

“有的。”

看来，昨晚确实不是幻觉。

叶寻正要说话时，就见赵芷梦推门走了进来。

难道她是提前来熟悉环境的？

“叶寻，飞刀上面并没有指纹，但围墙上有shiner留下的血迹，经过欧阳法医的化验，我们发现”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吊人胃口了？

叶寻无奈道：

“快说。”

赵芷梦的表情显得很奇怪，

“我们发现，他的血液中，竟然没有白细胞！”

“没有白细胞？！”

叶寻愕然，这怎么可能？

血液中没有白细胞，也就意味着通过血液是查不出信息的，这些血液对案子来说毫无用处。

但一个人的血液中怎么会没有白细胞呢？

这个shiner，还真是处处都透着神秘。

……

半晌后，叶寻头疼道：

“算了，还是先别想这个事了，我们来查查杜嘉良吧。”

苏青点点头，打开电脑，将医院的监控视频记录调了出来。

叶寻坐在沙发上，面前是电脑，狗子站在身后，赵芷梦紧挨着他坐在左边，苏青坐在右边，两面香风扑鼻……令叶大少有些无语。

也幸好小谣不在，否则很可能会误会。

姜灵倒是没凑热闹，此时正站在窗前，安静地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身姿看起来颇为寂寥。

她似乎很喜欢蓝天白云，怎么看也看不够，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想来地府中是没有这些景色的，她可能是在享受这种难得的自由滋味吧。

监控画面在逐渐递进着，

叶寻的眉头，也逐渐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