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从来没有抱过任何人,可是他抱了纤月姑娘。
她也知道,他从来没让哪个女子坐在他身边且不排斥。
她更知道,他从来没有哄过哪个女子,或是听她的话。
她的心就好像要撕裂了一般的疼,当初她看着心悦的男子死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
“长公主殿下,这样做海皇大人会不会……”
卉汶斜睨了他一眼,“我是为了海族。”
“是。”卉汶公主身边的人附身点头,卑微不已。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海族鞭刑不是尔等凡夫俗子能够承受得住的。”卉汶转身看着他们。
南宫浅和唐柯哪里知道卉汶长公主的怨念从何而来,无缘无故就被针对了,他们很无奈啊。
“我们只是坐在风雅涧吃东西、赏美景、忆往昔罢了。”南宫浅撇了撇嘴,本来她是不想搭理卉汶公主的,但她担心太过目中无人会被抓去吃牢饭,哎,现在的人待人方式真是越来越不温柔了。
“……”卉汶公主看了他们一眼,张了张口没有多说什么,但怎么说都是女孩子,她动了恻隐之心,“算了,先把他们带到陌汶殿偏殿,好吃好喝的招待。”
唐柯看着她,不知道卉汶公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公主殿下,您可真是心地善良。”
“再多话把你关进地牢。”卉汶公主冰冷的眸子就像寒刃一样,在人心上划下一道伤口,还带着寒意。
人鱼都是生性多变的生物,例如兮琬,例如卉汶,喜则回眸一笑百媚生,怒则幡然一怒诸侯惧。
把南宫浅他们丢在偏殿以后,小侍女面无表情的走到他们面前,“二位若有吩咐,可传唤黛玉。”
南宫浅摇了摇头,转头看着坐在茶桌旁的唐柯,她正在打量着周围的摆设,“好心机啊,我说这么放心的要招待我们,原来周围有阵法!不过还好,没有海族刑罚严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