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艘大型游艇趁着夜色的掩护驶出了爱琴海的某处港口,世界是不平等的,有人有钱有合法的身份去坐飞机周游世界,自然也有没钱的投机者想要摆脱困境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偷渡永远是世界各个大国非常苦恼的事情。
在港口外的海洋上,一艘东亚共和国的海用货轮上停泊在那里。
两方的人员打过暗号,船上船员小心的打开船舱下面的集装箱,游艇的人验过货物集装箱里是整齐摆放好的拆卸装备,货轮上的船员也不敢开灯只是借着月光和在有条不紊把集装箱。
货轮的船长面无表情的看着集装箱慢慢减少,他问道:“怎么希腊这边的管制很松懈吗?这么明目张胆的会不会有问题。”
被问的人在月光显出原来的容貌,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中年男子答道:“现在的欧亚联邦乱得很,当局根本抽不出人手来进行管理了。这里现在是投机者的天堂。”
船长抽出烟盒拿起一只香烟,他点燃了放到嘴里深深吸了一口:“哼!尽是些无能的政府。”
男子道:“上面的人要干什么,我们只管做就是了,不要说三道四。”
猛然醒悟到面前的人不是可以吐苦水的对象,干这种勾当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船长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年头不太平啊。像这位船长这样游走在黑白两道边缘的人很清楚,现如今和地球联合之间的和平是多么的脆弱。
阿斯兰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看来一切顺利,我要的东西也平安送进来了。”
马尔马拉海港,塔尔基乌斯。阿斯兰选择的欧亚联邦之行的第一站。
“东亚老话里面有一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原来是这个意思吗?”穿着睡衣的拉克丝在自己身上裹上了一件大衣。站在阿斯兰身后的她神情中似乎有些无奈、悲伤。
“你看到了enesis无可匹敌的力量便认为enesis是这个战场上杀人最多的武器看到unius7的惨况便把核当做和平最大的敌人”阿斯兰的语气里面无喜无悲:“事实上,死在各个二线战场以及敌占区的人比主战场上的更多。而且绝大多数是平民。希格尔克莱茵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他什么都没有来得及交代就死了。”
谈到希格尔克莱茵,阿斯兰禁不住顿了顿。虽然可以说是意外,但是希格尔的死阿斯兰自认为脱不了干系。
“关于希格尔叔叔的事情我也有责任。”阿斯兰不是找不到理由来推脱。最简单莫过于全部推给已经死去的帕特里克萨拉和蜗在东亚不肯露头的玛尔基奥了。
“”拉克丝也沉默了下来。阿斯兰现在和她提起这些事情又何尝不是在和她划清界限呢?如果两人中任何一个都不主动提起的话,尚且可以当做不知情,可当两人中任何一个将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那么同时也标志着两人之间最后的遮羞布被扯掉,二人之间最后的情分也将断绝。阿斯兰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已经将两人最后的可能也断送掉了。
跋扈,这是富有者的特权,傲慢建立在富有和权势之上,贵族世家不会反感族人在社会中的自负,他们称之为家族的归属感和荣誉感,一名贵族应为拥有一位伟大的祖先感到骄傲,哪怕他们的祖先在几百年前就跟眼下他们眼中的泥腿子没有任何区别,可这不就正是体现这个血脉的优越性吗?
所以这种优越的血脉才有高高在上、延续下去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