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之子极为不解,却是根本不晓得面前之人究竟是谁作何来历
“别废话!按我交待的办,否则……”
面具之人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张培之子身子猛地一颤,却是想起早几日时正是此人几乎将雍州张家族人血洗殆尽
看上去极为凶狠,乃是十足的凶恶之辈。可要说此人当真凶狠,却是轻松攻下此处城池之后,对城内百姓秋毫不犯!
张培之子看不懂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毫无疑问自己现在没有选择
于是他便只好迈步上前,将半个身子探出城墙,看向下方来人却是不等说话,腰间明显被什么东西顶住
张培之子不用去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只得是如先前交待的那般,对城下之人高声言道:
“我乃户部侍郎张培之子,城下吴奎岂敢放肆!”
或说先前还抱有侥幸,可当真正见到此人之时,杜谦却是再也不能淡定
他认得城头之上说话之人的确是张培的儿子,如此说来此处叛军当真是张家所为
杜谦驾马上前,看向城头之上的年轻人怒斥道:
“孽障!是谁让你如此做的?”
张培之子自然也是认出对方是谁,可感受到腰间的胁迫,他也只好继续演下去
“没人让我这么做,是我一人所为!当今皇帝不仁,识不得忠臣贤良,祸国奸佞!
家父忠心耿耿,却是被皇帝降职削官,家父能忍我不能忍!
今日便要以雍州为始,来一次改朝换代重订君臣之位!”
“狂妄!”
城下杜谦闻言大怒,当即指着城上之人怒斥开口:
“放肆之举,也敢冠以诸般言论?你可知晓因为此事,你父已被牵连入狱!
区区数千兵马,就妄图谈什么改朝换代重订君臣,本官看来你是胆大包天!
听本官一句劝,此时束手就擒仍有余地!”
城头上张培之子闻言明显意动,可他稍作犹豫便感觉到腰腹传来刺痛,只好再度言道:
“放你妈的狗屁,除非让我做皇帝,否则休想让我就此为止!”
城下杜谦气的不行,还想再说什么,可一旁的吴奎却是说道:
“杜大人何必浪费口舌,区区千余叛军,不过挥手之间便能使其覆灭!”
吴奎说着,目光看向城楼,看到那个面具之人冲自己微微点头示意,他便清楚要如何去做
只见吴奎弯弓搭箭,弓弦紧绷
咻的一声,一支箭羽射向城头,刹那间射穿张培之子咽喉
“吴奎!你在干什么?”
杜谦见状心惊,吴奎却是冷哼一声:
“陛下旨意,是让本官平叛,而不是看你用那口舌之辩!”
他大手一挥,便有几名甲士上前,强行将杜谦拖拽下马
“杜大人!你一个文官,便不要留在此处,以免暗箭射伤!”
杜谦本想挣扎却是不敌甲士之力,很快便被拖了下去
而紧接着,在吴奎和城头面具之人互换眼神之后,两军开始交战!
吴奎派出数百兵卒攻城,可对面城门大开,同样出现一支百人兵卒
要是杜谦还在此处,便能看出这交战数百人没有一点兵卒模样,反而是如匪盗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