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章 十三峰(2 / 2)重生,带着夫君去修仙首页

望着妖狼幻境冒出的冲天红色光芒,许多蛇妖露出了贪婪的神情。

这就是赤雪比南静熙的高明之处。

他在大阵内添加了引诱修行者前来的机关,并将这些机关随心所欲的放大,具体而言是一种欲望蛊惑功能,是汇聚无数妖狼精神力量的精神攻击。

精神攻击之下,无数修行者主动踏进大阵。

子初暗暗惊叹妖狼的手段,在某一瞬间,她几乎也要上钩了。

更有一些按捺不住的蛇妖,已经悄悄走进了大阵内。

子初顾不得许多,立即以身体气息调动精神力量传递到各个蛇妖的心神内,这才堪堪唤醒了部分蛇妖。

但还有许多心性不坚的蛇妖走了进去,这些大多数是中阶蛇妖。

好在高阶战力都存有一丝理智。

无一例外,进去的众中阶修士都命丧于妖狼之口,一时间妖狼山气息更为鼎盛。

子初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哪还敢贸然进去,只能带着剩余的蛇妖回虚无幻境。

她早就感觉到进了妖狼幻境的同族无一例外都死去了。但奇怪的是她们竟然都没有反抗。

此战下来,妖狼山收获颇丰,任甚至没出现一丁点损失。

正当众妖狼都沉浸在喜悦中时,赤雪却始终有不好的预感。

芙芷幻境。

南静熙醒来时正处黎明,她并不知晓这是她昏睡后的第几个黎明了。

五彩丝线一直陪在跟前。

芙芷幻境内满目疮痍,一片废墟。

南静熙只觉得胸口疼的很,还无法恢复芙芷幻境原本的模样。

她立即调息,片刻后,才有所好转。

芙芷幻境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原因无他,此刻她急需能量补充。

入夜。

荒芜的沙漠内,低阶修行者成为了南静熙此时可以选择的最好能量补给。

同时芙芷幻境那边也困住了许多误闯进去的修行者。等到黎明到来她就又可以好好补充一顿了。

虚无幻境。

子初扭动着身躯,将自己的所见映射给自家尊主。

那是一个巨大的虚影,她正沉默地看着一切。

许久后,虚影再一次闭上眼睛,一道命令也进入了子初的识海。

“尊主对哪里有兴趣?”

子初不由得自问道。

妖狼山。

赤雪刚刚恢复一些,虽然看上去他已经好了许多,但实际上五彩丝线带来的攻击影响还在持续。

最近妖狼群沉浸在吸食当中,没有人过多地注意他。

十三峰。

这是一个隐秘的地方,说是十三峰,但实际上就是主峰背后的一座小山,相比于其他十二峰的险峻高大,赤雪觉得只能这样形容它。

十三峰是历代妖狼王与妖狼族长的秘密,还记得上一次来这里,还是前任妖狼王崔狄带着来的,当时他们仅仅是站在十三峰的外面。

那个时候赤雪满脸讶然。

他只知道妖狼一族存续许久,但是从不知道妖狼一族原来还有一位深不可测的尊主,甚至还有不知多少突破高阶来这里隐世的修行者。

“如果真的可以那么高阶之上又是什么样子的?”

赤雪不禁想到。

十三峰是一座深不见底的洞穴。

那里充斥着光明,但妖狼一向不喜光明的。

赤雪独自向里面走着。他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更不知道那些修行者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否真的存在。

无尽岁月里,很久没人到这里了,就连那些活了许久的族长都没有关于这里面的记忆。

十三峰的洞穴别有洞天,这是赤雪走到最后才发现的。

那儿是一处平坦、辽远的土地,青草、溪水、蓝天、白云。

“这难道是这里的修行者布置的幻境?”

赤雪有些纳闷,按照他对妖狼习性的了解,妖狼族人布置幻境应当不会如此才对。

他忍着强烈的不适继续往里走,那儿的空气很清新,清新到赤雪没有闻到一丝妖狼族人的气味。

“难道这里没有什么妖狼一族的修行者?”一路上赤雪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终于遇到了族人,或许是族人,这样说是因为赤雪也并不确定。

那是一名顶着满头红发的修行者,他好似正在忙碌着什么,赤雪无法确认他的身份,只得僵持在那里。

“你来了”。

那人突然回过头来,盯着赤雪说道。

“你知道我?”

赤雪纳闷道。

“哈哈”。

红头发的修士,围着赤雪转了一圈后笑道。

“跟我走吧。”

说完,这修士也不搭理赤雪自顾在前面走着。见他这样子,也不像是要伤害自己,而且若是他想伤害自己应该早就动手了,赤雪预感他并不是这红发修士的对手,甚至可能扛不住他的一击。

赤雪跟着红发修士走了许久才来到一处辉煌的宫殿。

那是一座雕刻着妖狼的宫殿,栩栩如生。

“前辈,你可是红狼族人。”

到了此时,赤雪才确认般地问道。

“不错,不过我离开红狼一族许久了”。

红发修行者承认道。

走到宫殿后,红发修士领着赤雪进了一个偏殿。

那里满是漂亮的琉璃,而正中央正坐着一个年轻人。

“红狼主,人带到了”。

红发修士说完行了礼便离开了。

赤雪不明所以,但听到刚刚那修士称呼这个年轻人为红狼主,一时之间倒也有些猜测。

“晚辈见过红狼主。”

赤雪行礼道。

“不错,不错”。

“千万年难得的变种。”

原本坐着的红狼主站起身来 围着赤雪转了两圈说道。

“前辈你知晓我的身世?”

赤雪听他这样讲不由得问道。

这么多年谁都知道他是变种,可到底变了个什么,还是不是妖狼谁也说不清。

他到底受了多少白眼又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