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迭牛皮信封摔下:分开装,每封一千!”
何干咧咧嘴,皱皱眉,闷着一口气,只好接过来。
这样,堂堂市工商局局座大人,就着明亮的灯光,笨拙而费力地数着,装着,一时无话。很显然,更擅于发号施令的局座,极不适应这类粗活。
“对了,小何呵,听说你昨上午开会时,和老林互掐,受到了警告处份?”
姨姐儿盯妹夫一眼,麻利地对着自已手中的帐单,卡通小白兔头的签字笔头,就在她指缝间晃晃荡荡:“开玩笑呢?老爷子老太太为这事儿大发脾气呢。你和老林是怎么回事儿?五十出头了,还都是厅局级,怎么玩小孩儿动作呢?”
曾是池市最大国有幼儿园园的姨姐儿,刚悄无声息的过了四十岁生日。
平时说话议事都带着和孩子讲话的口吻,这和其妹丌自动辄抱怨一点就着,恰恰相反。“你那鸭蛋是哪来的?”姨姐儿住了手,转过眼严肃的看着妹夫:“说实话!”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