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同一个人啊。”
“不是,我没有他那么懦弱。” 男人的指腹落在苏暖的唇上,“暖暖,我叫霍深。”
苏暖眼里划过一抹讶异:“霍深?是谁?”
“是我的名字,我和霍宴臣不一样,我比他强大果决,更重要的,我比他,更爱你。”
苏暖眉头蹙了蹙,眸底划过一抹担忧,可当她看着男人的眼睛时,那种甜蜜与悸动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脏。
她有些失控,根本逃不过。
男人俯首,吻住了她,强势霸道。
“任何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叫他们活命,无论男女,我给你的,霍宴臣那个懦夫,他给不了。”
耳边响起男人霸道的声音,苏暖回过神来,愣怔地看着他。
“你是霍深,那霍宴臣,他去哪里了?”
男人的手穿入她的发丝,温柔地看着她,语气却是残忍与冷酷的。
“我回来了,他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苏暖目光凝滞地看着霍深,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个身体,只能生存一种人格,我把他灭杀了。”
“不行。” 苏暖慌了:“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能失去他。”
男人邪魅地笑了,口吻里带着警告:“你最好也把他忘了,不然,我会惩罚你。”
苏暖坐在床上,看着男人的背影,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她一时有些慌,摸到自己的手机,给学长打电话。
“学长,我现在很需要你们的帮助, 会尽快去找你们的。”
苏暖和学长沟通完,冷静地平复情绪,思考了一下。
如果现在告诉霍宴臣,去临市是为了看病,抹杀第二人格,那无异于是主动自首。
金三角开出的恶毒之花,他身上带着未开化的野蛮与兽性,苏暖想到就害怕。
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看见苏暖还坐在那里发愣,快如猎豹般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被我吓到了?”
苏暖看着男人的眼睛,她怕他,但又情不自禁地想去爱他,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霍深笑得邪肆不羁,揉了揉苏暖的头:
“我只要认定了你,那就只会忠诚你一个,就像金三角被驯化的兽狮,一生保护一个主人。”
苏暖盯着那双深邃的眼睛,太过深情了,以至于她有些迷失。
“我们今天去临市吧。”
“可以,做什么?”
苏暖小心翼翼说: “临市是我的家乡,我带你,见见我的朋友们吧。”
男人眯了眯眼:“我和你的朋友们比,谁在你的心里更重要?”
这满满的占有欲,叫苏暖有些窒息:“当然是你。”
男人按着她的后脑勺,两个人额头相抵,鼻尖对鼻尖,呼吸缠绕着。
“你,是霍宴臣,还是霍深?”
苏暖顿了顿,推开男人,别开视线回答他:“是霍深。”
“你犹豫了。” 男人不满极了,缠着她:“再说一次,是霍深,还是霍宴臣。”
苏暖古怪地看着男人,这男人不仅占有欲爆棚,还有些幼稚。
她还没有回答,男人就咬住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