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揽住她的腰,“你站哪边我就站哪边,沈煜初确实渣男。”
祁珩道:“你别操心这事,他们今年才二十六岁,不想结婚很正常,时间久了就能证明人心。”
郁献音又想起许听雾和许淮之,想问祁珩知不知道,不过以祁珩的性格,他不会问许淮之的。
就如祁珩所说,日久见人心。
郁献音是孕十三周去做孕期第一次排畸检查,NT顺利通过,她焦虑的事终于得到缓解。
第二次排畸检查得等到28-32周,到时候都显怀了,婚礼也办了。
这天晚上,郁献音接到许听雾电话,电话中的许听雾哭着问她该怎么办,听她声音像是醉了。
郁献音一听浑身紧绷起来,马上问许听雾在哪,说过去接她。
大晚上的,祁珩不可能让郁献音出门,“别着急,你注意肚子里的宝宝,我让人把她接回来。”
郁献音平复下呼吸,“好。”
她从没见过许听雾哭得这么伤心,那语气心如死灰,犹如失恋。
半个小时后,祁珩叫的人把许听雾接到家里来,许听雾哭得妆都化了,郁献音带她上楼洗澡。
许听雾前脚刚进去,郁献音身后传来祁珩的声音。
“阿音,许淮之打电话问许听雾在不在你那,他现在在找她。”
郁献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把人伤成这样还找过来干什么?
“别跟他说。”
祁珩犹豫片刻,“阿音,这事关人身安全,骗人不太好。”
“你什么意思?站许淮之那边?”郁献音很平静地看着祁珩。
祁珩心一慌,“我当然是站你这边了,许淮之找不到人会报警的,到时候怎么圆这个谎?”
郁献音思忖几秒,“说吧。”
话落下,郁献音直接关门。
“砰”的一声。
一阵风拂过祁珩的脸颊,看着被关上的门,他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火药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就因为他帮许淮之说话?
与此同时,浴室门口。
郁献音侧着脸听浴室里的动静,没听到一点水声,她在浴室门口徘徊几分钟,走到沙发坐下。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
浴室门终于开了。
郁献音看到许听雾安然无恙,她松了口气,“发生什么事了?”
许听雾整个人犹如一朵蔫儿吧唧的花,她重重躺在柔软的床上,拿枕头盖住自己脸。
客房被子新换的,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许听雾摁着枕头,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她感到一丝爽。
郁献音拿开她脸上的枕头,“酒醒了没?想憋死自己?”
许听雾眼眶一红,忽地坐起来抱住郁献音,就抱着不说话。
郁献音任由她抱。
屋里很安静,郁献音保持着这个姿势觉得身体都僵硬了。
许听雾松开她,“我跟许淮之摊牌了,我说我喜欢他,他说我喝多了,就当没听过我说的话。”
郁献音瞪大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