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回头看着德丽莎落寞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一个人真的伤心的时候，大多数是沉默的，而不是放声大哭。因为最可靠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

沉默一词，成为了圣芙蕾雅一众人最显着的状态描述。

对外人沉默无关紧要，可就连熟人之间见面，也只是沉默。

布洛妮娅遇见芽衣，一样是互相沉默。

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谁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学校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已经不在了，不会再有人给她们惹的祸擦屁股了。

…………

天穹市

“班长，我做了一个梦……”

“不，琪亚娜，那不是梦。你刚刚差点就要被崩坏侵蚀了。”符华看起来似乎很是虚弱，没有身体，加上还得一直压制着第二律者意识，使符华的状态日渐下滑。

“琪亚娜，你不能再逃了。虽然我对科技方面不太了解。但晓是子虞一手创立的，他们都会帮助你的。”

“你说什么？晓，是哥哥的？”符华的这一句话，相当是在告诉琪亚娜，肖子虞已经至少活了几百年了。

“按子虞的说法，晓不是他的。当年，子虞他无法忍受人们处在绵延的战火和饥荒之中，便带着我们，将世界统一，随后，他用了一种代表制度，将管理世界的权利和职责分发给人们。”

“班长，你是说，书上的那两个人，是你和哥哥？”虽然琪亚娜仍未从亲手杀死肖子虞的阴影下走出，但符华的话语提起了肖子虞的过去，引起本能的求知。

“书上？初代和二代？嗯，确实是子虞和我。”

“班长，没必要为了让我回去就编东西骗我吧。如果真是那样，你们不是早就死了。”

符华试图解释，但琪亚娜的世界观告诉她，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活几百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