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虞不可置信的低头，自己的身体被几根“裙摆”贯穿，鲜血淋漓。

“同样的招式，你以为我会上当两次吗？”第二律者歪嘴一笑，将肖子虞重重扔出。

“砰！”

“子虞，你怎么样？”符华担忧的看着肖子虞气喘吁吁的模样，却无能为力。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用？＞肖子虞颤颤巍巍的从烟尘之中踏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依然没有退下。

＜崩坏能……在流失？＞肖子虞抬起右手，试图运用崩坏能却难以做到。

用以掩盖身份的拟态面具也因为没有崩坏能支持而开始溃散。

＜他骗我？不可能！他骗我干什么？＞

“华，我……”一口鲜血吐出，肖子虞看上去似乎又疲软了半分。

“我要死了，你，你把意识转到琪亚娜身上。你不能没有寄托的身体。”肖子虞抬手擦去嘴边上的鲜血，嘱托起遗言。

“可是”

“没有可是！我答应了你的父亲，要保护好你的。”剧本出现意外，却没有人来告诉肖子虞该怎么做似乎令其变的烦躁起来。

“砰！”第二律者的亚空之矛再次击中肖子虞，将其嵌进墙里。

“华，琪亚娜，就交给你了。”肖子虞奋力拨开压迫自己的亚空之矛，拼尽残存的力气向第二律者靠近。

“……我知道了。”

＜尾兽崩坏能也在流失，联系被切断了。＞

＜所以，我现在是失联状态了吗……＞

＜好吧，为什么会这样先不管了。＞

＜先确保琪亚娜不要出问题。＞

“人类，准备好死亡了吗。”面对疾驰而来的肖子虞，第二律者只觉得可笑。

第二律者抬手，身后无数亚空之门打开，迎面而来的又是无数的亚空之矛。

“砰砰砰砰……”

“咻！”一只苦无从烟尘之中飞出，直奔第二律者的面门。

“人类，一而再，再而三的。真以为我是笨蛋吗？”第二律者歪头躲过苦无，同时抬手转身面对苦无，攻击即将发出。

“笨蛋的是琪亚娜，而你，是傻*。”肖子虞出现了，但不是出现在苦无的位置上，而是第二律者的背后。（前面被裙摆变幻而成的亚空之矛压迫之时，留下了标记，而后第二律者收回，标记便回到了第二律者附近。）

（至于第二律者一个空之律者，为什么不能察觉到肖子虞的标记这个问题。）

（只是留个标又没传，传了才能感受到空间波动，没传什么也感受不到。）

“螺旋丸！”湛蓝的球体迅速聚出，即将击中第二律者。

第二律者慌忙转身，同时抬手试图打开亚空之门拦下。

咻

“飞雷神·二段。”

螺旋丸迅速收回，取而代之的是备用崩坏能抑制剂。

这一次，崩坏能抑制剂成功注射，且发挥作用。

第二律者的一眸从金色变为蓝色，琪亚娜恢复些许意识。

＜华，去吧。＞肖子虞与琪亚娜/第二律者开始从半空之中向地面坠落。

＜………＞

＜华，要多笑笑……＞肖子虞伸出双手，搂住琪亚娜。

＜我，知道了。＞

“砰……”两人摔落在地面，被充当安全气垫的肖子虞浑身是血，被保护起来的琪亚娜/第二律者却毫发无损。

“大叔……”琪亚娜/第二律者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下似乎已经失去生命的肖子虞，浑身颤抖着不敢相信。

“琪……亚娜，我……答应了芽衣。你，会回去的。”肖子虞体内的崩坏能即将流失殆尽，就连说话也开始不利索起来。

“乖……你没有任何，错……回去……”颤抖的右手缓缓抬起，抚去琪亚娜眼边的泪水。

“你……及格了……”抬起的手无力的坠下，摔落在地面的响声格外清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