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这位白梨同志,是走了优待遗孀的政策进入文工团的,她跟这个张秋月,是大嫂跟小姑子的关系。”
“白梨同志本来是没有分配宿舍的,她现在住的宿舍,用的是舒悦同志的名额,是舒悦的丈夫沈俊卿同志作主让给她的。”
“因为白梨同志的丈夫张春生就是跟沈俊卿一起出任务时候遇到不测的,所以沈俊卿对白梨同志多有照顾,我听文工团的同志说过,之前沈俊卿还让舒悦同志将文工团的名额让出来,让白梨同志转正,然后让舒悦同志调去当医务兵。”
“另外,我还听文工团的同志说过,因为照顾白梨同志,沈俊卿跟舒悦两个人闹过多次矛盾和争吵,舒悦甚至自杀过一次,最后白梨同志的孩子没有保住,这张秋月就怪到了舒悦同志的头上,在她训练的地方擦了油,想要陷害舒悦,这一次也是故技重施——”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
沈炼将打探到的消息还有调查到的资料一五一十地汇报了。
沈司远的眉心本来就拧在一起,听了沈炼的汇报之后,更是眉目冰冷,脸若寒霜。
他的脑海里头自然而然回忆起一些碎片来。
舒悦说在省城的招待所那一晚,是有人给她下了药。
看来,跟这个白梨和张秋月也脱不了关系了。
再想到昨天晚上沈俊卿跟那个白梨搂搂抱抱,异常亲昵的姿态——
还自杀——
她居然为了沈俊卿自杀。
她这么怂的一个人——
昨天晚上涂点消毒水都怕得又哭又求,让医生敲晕她的一个人。
居然为了沈俊卿自杀!
沈司远的眉目压在了一起,脸上尽是凛冽寒气。
“去文工团那边打个招呼,将这两个人开除出去,所有的福利收回。”沈司远语气冰冷道。
舒悦并不知道沈司远为了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将白梨和张秋月两个人都开除出去了。
她难得休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不能去文工团训练,她躺着也是没事儿,她打算弄根棍子当拐杖,去找苗青禾叙旧算了,还能吃上阿华做的美食,一举两得。
舒悦爱美也爱吃,想到阿华做的饭菜,顿时就觉得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
昨天就吃了一碗粥,还得吃药,这谁顶得住啊。
她当即从床上起来,打算换身衣服然后出发。
然而,刚坐起来,就听见敲门声了。
舒悦只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单脚跳过去开门。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就是沈司远,英俊挺拔的军大衣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整个人越发禁欲冷肃。
“我——”
沈司远刚要开口,舒悦却砰的一声,直接将门又给关上了!
沈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