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四章最后的挣扎窘迫的离开(1 / 2)远嫁之把幸福寄托在夫家的良心上首页

一个人在苏州的生活,是很舒心的。要是心里不装着孩子始终放不下孩子,然后狠心断了所有的联系,不用去成都找苦头吃,上上班挣钱存钱,休息的时候约上三五好友逛逛街吃吃饭聊聊天,或者一个人窝在家里听听音乐追追电视剧,这样的生活是很不错的。

鄯去了成都的20天过后,才来电话,在电话里面意思是让我别去成都了,在鄯决定让我10月初国庆节去成都的时候,我就已经提前递了辞职报告,突然就不让我去成都,也不表态是继续还是分开,让我心里很窝火,我也很想知道他怎么去到成都就变卦。我一开始就没有执意要去成都的念头,鄯的变卦,反而让我决意要去成都看个究竟。

快要去成都的最后几天,我把台式电脑连同电脑桌卖给了吴梅的小叔子,把衣柜卖给了吴梅。我与吴梅去了苏州的观前街逛街,用买电脑的钱买了一部vivo智能手机,那个时候的智能手机已经开始取代按键手机,我也很想给自己买一部,又添了1000块钱,花了2999买下了vivo智能手机。

去成都前,我给桂月大姐打电话,让桂月大姐来拿我带不走的东西,和送给桂月大姐的礼物,桂月大姐和他的丈夫一起来拿东西,也算是提前送我一程了。

去厂里上最后一天班,也要去把离职手续办完。正好跟黄宁道个别,把当时火热电视剧《北京青年》的书籍送给了黄宁还有为她挑选的一副耳环。

要从苏州坐晚上10点开往成都的火车,我站在空荡的房间里面,感觉自己就像飘浮在天空的一朵云一样,总是漂浮不定,飘来飘去你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稳定扎根下来,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我拉着行李走出了房间,在公交车站台等开往火车站的公交时,收到了黄宁、桂月大姐、吴梅、陈真巧的送别祝福,看着苏州的夜晚,心里空落落的。

火车行驶了30个小时,终于在上午九点到达了成都火车站。

我拉着行李出了火车站,在火车站门口一直等鄯,等了3个小时始终没有等到鄯来接我。还在火车上的时候,鄯发了一条信息问我到了哪里,几点到成都,他好安排时间来接我。我左等右等也没见鄯的身影,刚开始等一个小时的时候,打鄯的电话传来关机的提示音,等两个小时的时候,鄯接电话接了,嘴上说马上就来,但是就是不来接我,当时我也火了,给鄯打了电话,要是不来接我,我就离开成都了。直到等了4个小时,鄯才赶到火车站接我。

鄯叫了一辆出租车来的,上了出租车,我一句话也不想说,鄯也没有开口问我有没有吃饭,我和鄯几乎没有说一句话。

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鄯带着我上了6楼,房子是三室两厅,鄯和另外两位同事合租的,帮我开了门鄯就走了,放下东西我也跟着后面出门去找个小餐馆吃饭,鄯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走着。我走到对面的小餐馆刚坐下,鄯走了进来,把一串钥匙丢在我的面前,又转身出去了。

吃好饭过后,我回到鄯和他们同事合租的房子里,开始打扫卫生,一直忙到下午5点才收拾好个大概。

到了成都,第二天正好是国庆节,鄯连话都没有跟我多说几句,更别提会带我到成都附近转转。

鄯的同事赵辉的女朋友李雪梅,我刚到的第一天晚上我俩在客厅认识然后聊天,就约起第二天去峨眉山。

到了郫县的汽车站,去峨眉山还要转好几趟车才能到达,我和李雪梅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走着路从郫县的汽车站一路玩着逛着回到住的地方,走了多久忘记了,我和雪梅正在逛小商品市场的时候,鄯给我打了电话,在电话里问我和雪梅上哪去了,赵辉打雪梅的电话打不通,我在电话里回道:“赵辉给雪梅打电话打不通,你才想到打我电话,我和雪梅去峨眉山了。”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刚挂电话,雪梅的手机响了,是赵辉打来了,雪梅在电话里说了实话。

到了成都第三天,中午五个人坐在餐厅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和鄯突然就吵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发生争吵,我对鄯已经失去忍让和耐心,也不管场合人多还是人少,不想再给鄯面子了。雪梅和赵辉还有胖子他们仨拉不住鄯,鄯就像发了疯一样,跟我在客厅吵架,那个时候他不敢再对我动手了,吵着吵着,我哭着大喊一声:“你实在不愿好好过日子,那就请放了我吧。”

我回到房间,从包里掏出结婚证,又转回到客厅把结婚证递给鄯,我哭着说道:“把法律关系解除了,你放我走,你去找你爱的人喜欢的人吧,我也不想过这种像守活寡的日子。”

鄯一把抢过结婚证,跑到阳台上,把手里的结婚证撕得粉碎从六楼撒下去,结婚证的碎片飘在空中。

我随着冲到阳台上,看着空中往下坠落的碎片,“你把结婚证撕了,怎么办离婚手续?”

“结婚正是假的。”

“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吗?你拿什么证明结婚证是假的?”

鄯没有回答结婚证是真是假的问题,急促的跑回到房间去收拾东西,在房间大喊:“滚回甘肃去办理离婚。”

鄯在房间里东抓一下,西捞一下,什么也没拿,气呼呼站在房门口。

我往背包里简单的塞了几件衣服,对着鄯说:“走吧,我先把东西放在这里,办理完了我再来拿东西。”

鄯气呼呼的往门口走去,我随其后,出门的时候,雪梅在餐厅和厨房之间来回收拾饭桌。

鄯带着我在外面兜圈子,就是不去火车站买票回甘肃,当时我不知道他怎么就不回去办理离婚手续,又口口声声说结婚证是假的,又不说结婚证为什么是假的。从我离开过后的两个月,鄯给我发QQ信息,我也忘记他为什么给我发信息以及信息的内容,我再次提出让鄯把法律关系给解除的时候,鄯还是告诉我结婚证是假的,也告诉我他已经结婚了。当时我没有想到他和成都的欧庆是用他的真身份办理的结婚证,和我办理的是用改了身份证号码的身份证办理的结婚证,鄯才能这么坚定的说结婚证是假的。2014年春天,也就是我被鄯赶走后的一年零两个月里,我无意间从鄯的QQ里面看到一个八九个月大的小女孩照片,小女孩穿着一件绿色的上衣,站在猪肝色餐桌的的凳子上手扶在桌子上,照片配了一段话:“小家伙长得真快,都会站了。”从这小孩推算,鄯斩钉截铁的说结婚证是假的,和不敢去办理离婚手续,是害怕查出他与成都的欧庆已经领了结婚证,又从可靠人的口中得知,2013年11月份的时候,鄯的爸爸去成都,鄯和欧庆生的女儿已经5个月了,鄯的爸爸把孩子抱在怀里,回到甘肃还与人说起孩子长得胖嘟嘟的。

我去登记结婚的时候,发现结婚是真的,鄯的那个江苏女人还反过来咬了我一口,鄯和他的那个江苏女人这一对龌龊的男女还不断地用信息来辱骂我,2021年10月13日在法庭审判的时候,判决书里面的内容全是鄯一手写的,根本不让我插手,当时我就想着赶紧与这个男人脱离关系,没有想太多。当法官在宣读判决书的时候,读出了离开的日期是2012年,我立马喊道:“不对不对,日期不对。”鄯慌得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看出了鄯心虚,也明白了他为啥不敢写离开日期是2012年12月16日,鄯连月份也不敢写,这很显然就是心虚和害怕,心中有鬼。

在成都待了一个礼拜,还是没有找到工作,我整个人也开始发慌了。

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卖瓷砖的工作,花了600块钱买了工作服不说,干了3天就被老板辞退了,老板说我我的确不适合做销售,在卖瓷砖的店里认识了彭夏,四川的女孩的确很能说回道。

彭夏也帮我在附近找工作,怎么也找不到适合我做的工作,身上的钱也快花光了。

漫无目的到街上去瞎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也就认识了也在找工作的波仔和代勇超,代勇超是陪波仔在找工作,波仔和代勇超都是四川人,大学刚毕业,两个风华正茂的小男孩,代勇超已经在华为公司上班做程序员,波仔是做设计的刚丢了工作。

有点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他们俩大男孩请我去家里吃饭,又一起约起去KTV唱歌发泄情绪,让孤独的我在成都感受到了来自陌生人的关心和温暖,看到波仔和代勇超两个年轻的大男孩,又上过大学,他们俩也就比我小两岁,只是那时的我经历了太多的黑暗,对大学的生活有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也很遗憾再也没有可能在校园里面谈一场纯洁的爱情,去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人,也很羡慕能够上大学的波仔和代勇超,波仔和代勇超两人的谈吐和见识就是比我要深广得多,我在他俩的面前就像一个乡巴佬和井底之蛙。

我跟波仔和代勇超讲了我来到成都人生地不熟被鄯冷落,两位大男孩很是同情我。他俩让我等鄯给我来电,让鄯来接我回家。

果然,到了晚上8点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鄯打来电话,我没接,电话持续的响,代勇超一把帮我接起了电话,对着电话说道:“你老婆喝多了,哭得很伤心,在大街上歪歪扭扭的走着,我们发现了她,麻烦你来给她接过去。”

电话那头鄯说道:“她爱喝多少喝多少,让我去接她,想都别想,她要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就在你家待着吧。”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