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珩这么一闹,半个京城的官员都被关入了大牢,江家又被委以重任了。
连韩振刚和安定侯都没闲着,兵器制造厂找到了,里面的工匠都是兵部对的人,兵部尚书得了好处,将人绑个到这里卖了。
六部尚书,死了一个,另外两个再大牢里,刑部尚书和吏部尚书都忙得不可开交。
一个忙着审案,另一个忙着物色合适的人选。
吏部尚书突然重用了陆远山,许多小吏的选拔都交给他做了。
他拍着陆远山的肩膀说,“老陆啊,咱们也是半辈子的同僚了,最近要多辛苦你了。”
陆远山诚惶诚恐的说,“能为大人效命是卑职的荣幸,卑职一定竭尽全力。”
“老陆,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如今的江四郎与当初在吏部的江四郎可是今非昔比了,听闻他很宠爱你的女儿,这次事件,也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吧,以后吏部的事就是咱俩的事,你的话就等于是我的话。”
“卑职不敢。”陆远山差点跪下了,自从搬家之后,他就成了全衙门的笑柄,连普通的官员都敢在背地里议论他,尚书大人对他到一如既往的冷淡,今日突然这样,他可真不习惯。
“老陆啊,江家如今如日中天,你有个好女婿啊。”吏部尚书说着,就走了。
陆远山更蒙了,他也没让自己帮他做什么事情,再说,尚书大人与江景珩的交情不比自己浅,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思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尚书大人这是自己在江景珩面前给他穿小鞋,毕竟他对自己可这不咋滴。
只是他想多了,江景珩是他女婿不错,可自己这个岳丈在他那里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他大儿子陆宇辰如今关在大理寺不知生死,他和夫人去找了江景珩好几次,连面都没见上,他夫人眼睛都快哭瞎了。
说起来,他虽有三个儿子,也只有这大儿子勉强成点气候,在工部寻了个差事,还出去自立门户了。
可江景珩一闹,就把人一股脑关起来了,这说不好就是要砍头的罪。
好在他只是一个小小主事,只要江景珩肯帮忙,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可是,连江景珩人都见不到,陆远山想想就心里堵的慌。
一回家,就听得里面鸡飞狗跳的,他如今在衙门里得了脸,气势也足了些,怒喝道,“一天天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都给我闭嘴。”
陆大嫂见公公回来,哭着说,“爹,邹月娘占了我的房子,我让她搬出来,她死活不愿意,您要给我做主啊。”
“你不是跟着你男人过好日子去了了吗,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以后再也不会回这个破院子来了吗,这屋子现在是我的,谁也别想占了去。”邹月娘说着,跨坐在屋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