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渊阁也有很多的药,但是都比不上从白墨师父那里抢来的,但止血的药已经用得差不多了,现在她的伤口再度裂开。在没有专门的大夫的精心治理下,很难恢复。
沈蓁看着愣的像木头一样的小萧匪,对着他笑了笑,“这就是为什么不让你杀白墨的原因了!人总会有生病受伤中毒的时候,那么有本事的大夫可遇不可求。”
她的脸上全都是虚汗,嘴唇没有半丝的血色,看起来她脆弱极了。
“小阿匪,帮我把针线拿过来。”
没办法了,这伤口必须缝合。
她把针线消了毒,然后拿了一块布折叠着然后咬在了嘴里,把腹部的伤口缝合了起来。
“小阿匪,”她的声音轻颤颤的,“你帮我把腰后的伤口缝合一下!”
沈蓁趴在床上,背对着他。
小萧匪拿着针线站在床边,拿刀都没晃过的手现在拿着细细的针,颤抖着不敢下手。
她的腰上的皮肤很嫩,伤口狰狞得不堪入目。
“小阿匪,你再不缝,下次我的血可就要流干了。”沈蓁道,她的伤口经不住在裂开一次了,缝合起来是最好的治疗手段了。
银针穿过皮肤,发出小小的破皮声,许久他才缝好。
沈蓁久久没翻动身子,太疼了。
小萧匪放下针线,将她翻了个身子。
取下她嘴里的布,布已经被咬破了上面沾着些血,她的嘴皮被咬破了好几个口子。
她现在已经痛得说不出来话了,还在缓冲当中。
小萧匪帮她擦拭着脸上的虚汗。
“是不是很痛?”他问。
“嗯。”他一问,沈蓁顿时就觉得委屈了,声音充满了委屈。
小萧匪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
沈蓁眼睛睁得圆圆的,有些不可思议,都是她亲近他的,小高岭之花一直很高冷的。
“好像没那么痛了哎!”她笑着道。
缝合之后上了药,小萧匪在她腹部绑了一个蝴蝶结。
再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睡了过去。
小萧匪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她的一只手拽着自己的衣摆,拽到很紧,他走不开。
这具身体的主人原本是一个娇嫩的千金小姐,手指纤细柔软,现在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和青青紫紫的伤,手心更是不忍直视。但这双受伤的手很有力,根根指骨分明。
她的指甲缝里面还有血丝,是帕子没法擦到的地方,
小萧匪脱下了她抓着的外套,门口有一个大水缸,那是她搬来的,每日早上都要往里面灌水,其实主要是为了锻炼臂力。他从里面打了一盆水替她洗着手。
…………
“阿匪,小阿匪……”她在梦中呓语。
“嗯,我在!”小萧匪拉着她已经洗干净的手。
似乎是确定他在身边,她便松开了紧邹着的眉头,平缓的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发起了高烧。
小萧匪束手无彻,喊醒了她。
煤油灯在黑暗中发出晕晃晃的亮光,周围迷蒙得厉害。
沈蓁睁开了眼睛,声音干哑,“小阿匪,我想喝水。”
小萧匪翻下了床,给她端来了一碗水,喂她喝。
“咳咳!”她喝不及。
小萧匪给她擦去嘴边的水,然后端着水慢慢的喂她。
喝完水,沈蓁侧头看着他,她的视线是模糊的,脑子烧得太厉害了。
她眼睛忍不住的往下合。
“你不能睡!”小萧匪道,“你在发高烧。”
闭上眼睛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沈蓁伸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瓷盒。是从那老头那里抢来的那个。趣诵小书qus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