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民间疾苦,第一道诏令便是下令各地官员彻查百姓温饱状况,对于那些受灾或是贫困之地,即刻开仓放粮,赈济灾民,绝不允许有一人因饥寒而倒毙街头,但是他的第一道诏令就被驳回,理由是库房无粮!后来他也曾试图改变军队、农业、商业等事,都是被以各种理由驳回诏书,一时之间他成了一个吉祥物。”
“朝堂之上,那些乱臣贼子们表面对他恭敬有加,口口声声喊着“陛下圣明”,可背地里却将权力牢牢攥在手中,把他的每一个想法、每一次试图改变的决心都无情地碾碎。他看着那些人丑恶的嘴脸,眼中满是愤恨与无奈,夜里常常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挣脱这牢笼的办法。”
“有一回,他暗中召集了几位曾对皇室忠心耿耿的老臣,想与他们商议对策。可谁知消息不知怎的就泄露了出去,那几位老臣还未踏入宫门,便被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给抓了起来,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听闻这个消息后,一拳砸在御桌上,手背上青筋暴起,却也只能咬着牙咽下这口苦水,因为他知道,此时若是轻举妄动,只会让更多人陷入危险。”
“军队本应是保家卫国、听从君王号令的存在,可如今军中将领大多已被那些乱臣贼子收买,他这个皇帝想要去军营视察,都被以“陛下龙体尊贵,军营杂乱恐有闪失”为由给拦了下来。偶尔远远望一眼那军旗飘扬的地方,他满心的悲凉,那本应是他能倚仗的力量,如今却成了困住他的枷锁之一。”
“在这皇宫之中,他所到之处看似都有人悉心伺候,可实则每一个接近他的太监、宫女,都有可能是那些乱臣贼子的眼线。他不敢轻易表露自己的心思,连写在纸上的想法都要再三斟酌后销毁,生怕哪句话被传了出去,又惹来一番波折。”
“农业乃国之根本,他想推行新的耕种之法,让百姓能多收获些粮食,可诏书刚拟好,还没等发出去,负责农事的官员便上折子说此法未经试验,贸然推行恐伤了庄稼,坏了百姓生计。他知道这不过是借口,却无力去反驳,只能看着那折子在案几上被搁置,渐渐蒙上灰尘。”
“商业方面亦是如此,他期望能通过合理的政策让集市繁荣起来,让百姓多些营生,可那些把控着各地商贸的权贵们怎会允许,用一堆繁文缛节、旧规陈章将他的想法死死堵住,朝堂上还振振有词地说着遵循祖制,不可随意变更。”
“他感觉自己就像深陷泥沼中的困兽,越挣扎陷得越深,可心中那团想要改变、想要拯救这天下黎民的火焰从未熄灭。他依旧在暗中观察,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或许能绝地反击,将那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江山,让百姓能真正过上好日子的机会,哪怕这个机会看起来是那么的渺茫,他也绝不放弃,因为他是这天下之主,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为这江山社稷、万千子民拼上一拼。”
“直到兴宗十二年,各地反贼起义,兴宗皇帝闻言大怒,随后让当时的大将军陈九州剿灭反贼,谁知陈九州这个饭桶率领四十万精锐却被九路反王在沉戟涧一战全歼,顿时朝廷上下震动,兴宗皇帝无奈被迫下达罪己诏,后颁发圣旨让天下各自起兵勤王,谁知到这时了朝廷诸公依旧是沉迷于争夺权利之中,在天下各路勤王兵马到达京城之时各种刁难,后来就造就了有名的京师兵变,虽然兵变被平判,却也是让天下之人寒心,从此就再无兵马勤王,而此时的幽族已经是兵强马壮,他们的第一个反贼皇帝虚闾权渠以勤王的借口出兵二十万一举攻破繁花城,从此一路南下,也是在沉戟涧与九路反王一战,兵强马壮的幽族对上流贼自然是碾压士的屠杀,一战破九王,随后直达京师,朝廷诸公出外求和,却被告知需要宫中女子三百名、金银三百万两、还有其余物资多种以做军饷,方可退兵!”
说到这里高破奴的眼神中充满了狂暴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