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神崎同学还真的是犯规,明明有着这么多人的喜爱,却不自知,实在是太卑鄙了。
沉默,突然一下子又回到了,神名渡刚来社团时候的样子,冷冰冰的,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神崎瀮转过头去看着挂在墙上的的照片,眼神中带着一丝怀恋,她想起了学长学姐还在的日子,那个时候确实比现在冷清清的样子要热闹许多。
只见她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眼中的情绪,做了一个深呼吸,随后清了清喉咙开口道:
“神名同学你知道吗,曾经的天文社是很热闹的。”
神名渡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样的去作答,正像是他先前所想的那样,他和她的处境是不同的,彼此之间是无法或者说是被迫去引起两人情感上的共鸣,这无疑是痛苦的。
大概是想起了曾经的往事,神崎霖也没有在意神名渡能够回答上来,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笑,但实则不然。
“我其实...只是有些怀念,那个时候社团吵吵闹闹的,学长学姐们在一起对着刚刚发现的星星在一起高谈阔论,也有可能会因为意见不合而追逐打闹,但是我一点也不讨厌那样的场景。”
“但是现在,整个社团冷清清的。”
神崎瀮说到这里,有些失落的低了低头,像是自嘲一般地笑了,可是那笑容并没有半点笑意,相当的平静,带着一丝抑郁的意味。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我不想天文社坏在我的手里...”
在这一刻,神名渡似乎有些理解她的这种心理。
“我并非完全不理解你的意思,每个人的心里深处都隐藏着自己对美好的向往情绪,但这份美好不一定要实现,它可以是一种心灵的寄托,神崎同学你只是一时没有看清自己的内心而已,就像你说的,你喜欢的是有着学长学姐的社团,但现在他们已经离开了,而放手也可以是一种选择。”
“你在胡说些什么!如果现在不作出改变的话,那么以前的社团就一定不可能会回来!”
神崎瀮的语气格外认真,她的语言中带着一种决定的味道,是毫不犹豫,让人觉得她所说的话是可信的。
“你只是在逃避而已,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明白,你不是那种能够说说笑笑的人,你只是在强迫自己做出改变,但这种改变一定是对的吗,你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本性...”
“是,我是在逃避,但人不做出改变是无法前进的。”
神崎瀮毫不留情的打断神名渡的话语。
“没错我就是在逃避,可是我为什么不可以逃避?每个人生来都有逃避的权利,在这件事情上你难道不是和我一样的吗,那么像你这样和我一样的存在,凭什么对我说教,凭什么否定我。”
神崎瀮说到这里,她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闪烁着不满的光芒,很明显是已经生气了。
见到她这幅生气的表情,神名渡不禁感到有些畏惧,差点当场就要说“对对对对不起!”
不过...她说的并不是错的,每个人生来都有逃避的权利,但逃避不是从此一蹶不振,放弃走下去的希望,而是给自己争取一个适度的接受过程,毕竟每个人的承受能力有限,强求一个人必须瞬间接受某一件事太强人所难。
曾经有一个人说过“人类不是那种仅仅依靠理论而生存的动物。每个人都有逃避的权利,不要在我伤痛的时候,让我立马释怀;也别让我精疲力尽的时候,让我再坚持一会儿。”
短暂的逃避,给自己身心放个小假,给身心打造一个安静和平的环境,人只有在冷静的时候,才能想出更好的对策,不是吗?
“你们两个给我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