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薛景澜和季瑶瑶来不及喘息,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家族祠堂。
潮湿的空气裹挟着檀香,沉甸甸地压在心头,祠堂大门上的朱漆斑驳脱落,更添几分阴森。
季瑶瑶搓了搓胳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地儿,阴气森森的,比我穿越过来那会儿还吓人。”
薛景澜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传来,让她安心不少。
“别怕,有我在。”他语气坚定,目光却深邃,显然祠堂之行并非探险那般简单。
两人刚踏入祠堂,一股寒意便迎面扑来,仿佛祠堂中沉睡着无数的秘密,正悄然注视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家族祠堂!”一声断喝打破了祠堂的宁静。
朱管家带着韩护卫,如同两尊门神般挡在他们面前。
朱管家脸色铁青,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此地乃家族禁地,你们不得擅入!”
薛景澜不慌不忙,拱手道:“朱管家,我乃薛景澜,此番前来,是为了调查家族旧怨,还望通融。”
“家族旧怨岂是你们能随意探究的?速速离去,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朱管家丝毫不让,语气强硬。
韩护卫更是将手按在了刀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架势。
“朱管家,家族旧怨不解决,家族永无宁日。我意已决,今日必须进入祠堂!”薛景澜语气坚定,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气氛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兵戎相见。
薛景澜却突然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记得,家族祖训有云……”
“我记得,家族祖训有云,‘族人遇难,当合力解之’,如今家族旧怨未解,我身为薛家族人,岂能坐视不理?”薛景澜微微一笑,仿佛胜券在握。
“朱管家,你这是要违抗祖训吗?这瓜保熟吗?”
朱管家脸色一僵,这祖训的确存在,只是年代久远,几乎无人提及。
他没想到薛景澜竟然知道这条祖训,一时语塞,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韩护卫也面露疑惑,看向朱管家,眼神中带着询问。
“你……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祖训是祖训,但祠堂岂是你们能随便进的?这可是老祖宗的规矩!”朱管家恼羞成怒,老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了的柿子。
“韩护卫,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别跟他们废话!”
韩护卫得令,拔刀出鞘,寒光一闪,直逼薛景澜。
“得罪了!”他低喝一声,身形如猎豹般迅猛,刀锋直指薛景澜的胸口。
薛景澜眼疾手快,侧身一闪,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祠堂内,刀光剑影,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朱管家,你确定要如此吗?”薛景澜一边躲避韩护卫的攻击,一边沉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
韩护卫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刀光剑影,令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