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声音乍然响起,骆璟玹欲盖弥彰的一把捂紧被子,翻身准备坐起。
“天不早了,赶紧起床吧,还要去跟父皇他们请安、嘶!”
他刚一动,就牵扯到腰间的肌肉,有种运动过度的酸胀紧绷感。
骆璟玹倒吸一口冷气,僵住不敢乱动了。
他不是忍受不了,他只是觉得除了腰不舒服之外,还有个地方,莫名的难受。
这种异样感,是那么的熟悉,却又跟之前有所差异。
成婚前的这两个多月里,他和瞿惄昳住在一起,不只是夜里同床共枕而已。
沐浴也都是在一起洗的鸳鸯浴。
只是沐浴的时候,她经常会半哄半强制的对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刚开始,他确实有所抵触。
可是慢慢发现,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甚至后来,他也能从中体验到,不一样的乐趣。
当然了,这种乐趣,也可能是他苦中作乐,自欺欺人罢了。
毕竟,除了这种另辟蹊径的欢愉方式,他确实也没有经历过其他的。
没有对比,也就无从得知,到底哪种更舒服快乐一些。
他以为,成婚了,就能体会到,话本中的那种鱼水之欢。
只是没想到,终究是他太过天真了。
看来,昨晚的那一切,并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喝酒误事。
早知道,他昨晚就少喝些了。
起码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哄骗着,把自己彻底交出去。
越想越郁闷的骆璟玹冷哼一声,握着跟耀武扬威似的搭在他腰间的那只手,一把甩开。
“怎么了?”
瞿惄昳关切的望着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骆璟玹见她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扭头瞪着她,“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干什么?
她能干什么。
再说了,她干了什么,他不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嘛。
瞿惄昳没说话,但眼神却说明了一切。
骆璟玹被她露骨的眼神盯得有些羞耻,恼羞成怒道,“你卑鄙无耻!居然趁人之危!”
他的洞房花烛夜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了。
瞿惄昳被骂得狗血淋头,也不介意,抬手把他又按回了怀里。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俩可是已经拜过了天地,夫妻之间,发生些什么,共赴巫山不也是正常流程嘛。”
“共赴巫山?”
骆璟玹被她耍无赖的态度气得咬牙切齿,“明明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仅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趁人之危,还巧舌如簧,不知悔改!”
瞿惄昳边帮他揉腰,边耐心询问,“我怎么就出尔反尔,言而无言了?”
骆璟玹神色委屈的瞪着她,“你明明答应过我,会给我一个孩子的。”
当初还言之凿凿的问他要几个,现在好了,刚成亲,就原形毕露了。
不仅在新婚之夜,趁他醉酒,把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来折腾去,还对自己曾经答应过的事情,矢口否认。
骗子!
瞿惄昳用枕在他颈侧的那只手,戳了戳他气鼓鼓的脸颊,信誓旦旦的安慰道,“不就是孩子嘛,你想要多少个,就有多少个,只要你愿意生。”
就怕真有了,他不敢生。
还想要多少个,就有多少个!
她以为上街买东西呢,只要有钱,就可以随心所欲随便挑选啊!
他愿意生,她倒是给他机会生啊!
骆璟玹见她事已至此,还在继续哄骗自己,扭头一口咬住她的食指。
满口谎言的骗子!
真以为他还会相信她的满口鬼话嘛!
昨夜是他大意了,不过昨晚的情况,也正好给他提了个醒。
既然清醒的时候,他不是她的对手。
那就想办法,把她灌醉,再趁机讨回来。
就像昨夜她哄骗他那样。
哼!
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