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漆黑如点墨的阴鸷眸子,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才心满意足。
“厉砚修,你简直就是个卑鄙无耻的禽兽!你放开我......别逼我恨你!”
沈秋池被他暴戾的举止所惊吓,前所未有的恐惧像一张蜘蛛网,毫无征兆地将她束缚,甚至束越紧,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紧咬着贝齿,一字一句里吐着怒意。
但这些情绪,在同样丧失理智的厉砚修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恨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要能让你惦记着我,恨也无妨。”
他霸道地解开沈秋池身上的衬衣扣子,单薄的布料被他的指尖蹂躏,不时便形成几道鲜明的褶皱,看起来既狼狈又难堪。
她恼恨到了极点,张口便咬在厉砚修的脖颈,痛得他闷哼一声,停下动作。
腥甜的味道在她口腔里蔓延,牙关死死地咬着他的软肉。
直到沈秋池没了泄愤的力气,才松开。
“咬够了?那轮到我了。”
头顶处,男人喷薄而下的清冽拂笑,徐徐地洒在她的脸上。
不等她反应,锁骨处就传来剧痛!
厉砚修一手捂住沈秋池痛吟的唇,一手强制性与她十指交缠,紧扣。
他狠戾地微微眯起半眸,用力到指甲边缘发白。
她疼的眼泪花翻涌,却被死死锁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分毫。
空气中渐渐浮起淡淡地血腥味。
厉砚修一直等到沈秋池再没有力气反抗,才松开咬在她锁骨处的嘴,然后蜻蜓点水般的吻在她苍白的唇瓣上,印染上鲜血的红。
“阿池,你太天真了。”
“你真以为我会跟你离婚,然后眼睁睁看着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想都不要想。”
沈秋池像被剥夺了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地被摁在办公桌上。
她漂亮的美眸里没了光泽,空洞地快要不聚焦。
浑身冷透了,像是坠进冰窟里一样。
嗓子喊哑了,力气也用光了,她感觉自己快要濒临死绝,奄奄一息。
沈秋池早就知道厉砚修没那么好心。
但她还是半信半疑地选择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就这一次,他都要化为利刃,给她捅来最深最痛的一刀。
她含着水雾朦胧的眼睛,迎上厉砚修那双地狱般的瞳孔,尝试几次动口,才沙哑地发出声:“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他看着沈秋池绝望的面眸,冷峻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怜惜之情。
反倒是搂住她的腰肢,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去了卧室,将她扔在大床。
厉砚修脱掉身上的衣服,亮出结实坚硬的胸膛,霸道又强势地撕碎她的衬衣,然后不给任何拒绝的余地,薄唇迅速地压上来,与她缠绵。
浓烈的冷松木味道窜进沈秋池的鼻腔,将她麻木不仁的神经一点点唤醒。
不论沈秋池怎么掐他,拧他,都无法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反倒像是激励了他的斗志,更加汹涌地攻略城池。
一整晚,她都被厉砚修蹂躏地像个玩具。
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床单被褥也被揉皱地拧在一起。
唯独属于他的气息一直缠在沈秋池身上,久久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