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又问:“比哥哥还好看吗?”
宫晴雪回过神来,不做声的继续煮着茶,拿着长长的扇扑,对着炉灶扇风
宫远徵眼眸低垂,不好意思笑着看了她一眼,又望着宫尚角,转移话题道:“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吗?”
宫尚角说:“你和他共事这么多年,他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宫远徵又皱起了眉头说:“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奇怪!但那块无锋的令牌,确实是在他房间找到的!”
他想了想感觉不对,看着宫晴雪说:“难道是你们为了救我,做了块假的无锋令牌?”
宫晴雪诧异得回头看他,宫尚角也无奈看着他说:“说什么胡话,令牌自然是真的,只是我觉得,是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房间!”
宫远徵问:“这人是谁?”
宫尚角昨晚就去查过,可没有任何眉目,仿若这东西就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查不到!”
宫远徵眼眸低垂,想着此人到底是谁:“他为何要帮我?”
宫尚角却说:“帮你,我倒觉得他是在害你!”
宫晴雪煮好了茶,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最后才轮到自己
又听宫远徵低声抱怨道:“这次被宫子羽先发制人,着实可气,一想到以后要给他行执刃之礼,我就恶心!”
宫尚角安抚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时,谅他也过不了三域试炼!只可惜,原本想逼他一个月之内交出执刃之位,但月长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说了!”
宫远徵听着又抱怨道:“这月长老,总是偏瘫宫子羽,着实可气!”
宫尚角看了眼宫晴雪,想着以前就是月长老将她抱了回来,不然他也不会有这样一个乖巧的妹妹
除去这一点,背后议论长老也是不对的,他轻声呵斥道:“不可妄议长老,三个长老之中,月长老最为心软,好说话,他只是怜惜宫子羽失了父兄,又临危受命当了执刃,自然愿意多扶持他!一个月也好,三个月也罢,只要结果和我们预想的一样就行了!”
宫远徵回道:“那必然!想当年,哥哥多么艰难才过了三域试炼,估计宫子羽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就等着看他笑话吧!”
烟雾缭绕,喝了热茶确实添了不少暖意
宫晴雪忍不住好奇问:“你知道第一关是什么?这么肯定他过不了?”
宫远徵说:“我虽然不知道第一关是什么,但我就是知道他肯定过不了!”
宫晴雪转头看着窗口的迎客松盆栽道:“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万一他要是过了,你就要打脸了!”
宫远徵皱眉道:“你怎么总是帮着他说话!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宫晴雪反驳道:“我哪有帮着他说话,你不要胡说八道!”
宫远徵:“胡说八道?你……”
宫尚角看着两人一来一回,抿口茶轻笑出声打断说:“好了,他能不能闯过,以后自见分晓,远徵弟弟,有件事我不方便去做,但是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
宫晴雪自荐道:“哥哥可以交给我啊!远徵哥哥能做的,我也能做!”
宫尚角笑了笑说:“这次还是真要你们一起去!”
对于宫远徵来说,不管他吩咐的事有多难,只要对他有帮助,他都会去做:“哥,有什么要我们做的,你尽管说就是!”
宫尚角说:“我想让你们去女客院落,把上官浅接回来,暂住角宫!”
两人互视一眼,对于这个新到来的上官浅多少都有点抵触心理:“这么快?”
宫尚角说:“已经订好的亲事,快也好,慢也罢,有区别吗?”
两人都低着头,宫晴雪喝着茶,不知道该说什么,宫远徵也只回了一个:“没!”
宫尚角扬唇:“嗯!”了一声
宫远徵又好奇疑惑问:“哥,你说你不方便去接,我们能理解,但你又说交给别人不放心,那我们就不懂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都知道你选了她,那在这宫门里,还有人敢为难她不成!她能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