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胖子官员朝萧城步步紧逼,脸色十分难看,因为就在刚才,他的手下在朔风身上找到一张身份令牌。
“北瑞王的人?北瑞王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朔风眼见身份被识,将藏在袖口里的小刀下落划出,斩断身旁秦军的两根手指,对方痛喝一声,把抓住他肩膀的手缩了回去。
趁此机会,朔风立即从腰间拔出烟火筒,朝天空发射象征计划败露又陷入绝境的烟花。
……
烟花犹如闪电般划破浅紫的天空,打破了四周的宁静。
刹那间,烟火爆炸出一团团火焰,宛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
云暮极把马儿叫停,目光直视那束绚烂的烟花,握着铁狂的手微微颤抖。
我认得那是王府的烟花信号,远处浓烟滚滚,定是有人遇到危险。
“发生什么事了?”
云暮极摇了摇头,蹙起眉头,眸里泛着阴冷的寒光,此刻也无法专心想着与线人对接之事,从怀里掏出一枚碧色的玉笛,悠悠的笛音传开千野之外,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到他肩上。
他咬指尖出血,用血迹勾画几枚符号落到纸上,绑在信鸽的腿上。
“去吧!”
信鸽远远飞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我叹了一声:“看来你这招贼喊捉贼,并不奏效,反而打草惊蛇,王府的侍卫计划失败被秦军抓走,加上公孙鹤,雍王手里已经有六个人质,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云暮极冷哼一声:“按原计划行事,不必管他们。”
我又叹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铁石心肠,冷血无情?进了敌窟要么鸿门宴,要么严刑逼供,勉强活着出来,不死也残……”
我可太了解云暮极了,作为丈夫,他恪守本分,从未辜负我的一片真心。作为父亲,他倾注心血,从未让女儿委屈难过。
但是作为那位开疆拓土,战功卓越的北瑞王,表面看似温雅贵气,内心的阴暗却仿如海里的无底深渊。
“娘子,你是怪我不事先跟你商量,就把你的属下叫出去当吸引火力的肉靶子?”
云暮极哑然失笑:“我是拿他当试炼,因为担心他背后有主,深入王府,只怕另有所图。为练其忠心,唯有放手一搏,试其义胆。至于刚才发生的事,我确实没有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