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登在第一时间发现蝙蝠侠，开着警车追上去。

“直升机在哪里？赶紧跟上蝙蝠侠！”

勒布在通讯频道里继续说话：

“布兰登呢？你给我抓住他！不然我就枪毙你！”

就这样，直升机和布兰登追逐着蝙蝠组成的黑云，整整跟了十二个街区。

布兰登眼里只有蝙蝠侠，油门轰死，一口气追到底。

他一直跟在蝙蝠群后面，甚至没发现前路已是一片海洋。

来不及反应，汽车腾空而起，一头栽进海里。

直升机悬停在天空之上，驾驶员也没发现蝙蝠侠何时消失的，只能望着蝙蝠群往天边继续飞远。

驾驶员拿起对讲机，在通讯频道里报告：

“局长，蝙蝠侠一定是在某处拐了歪，并命令他的宠物继续飞行。”

“我们彻底将蝙蝠侠跟丢了！”

勒布命令警员们回过头去仔细搜查，等到四个小时后，他们总算在一家男装店发现线索。

店主丢了一套西服，但是收钱柜上却支付了该有的钱。

这次针对蝙蝠侠的行动可以说是满盘皆输。

勒布局长不停地拨打电话，却没有一个人搭理自己。

现在的情况是布兰登在海里自救成功，许多群众与警员被蝙蝠咬伤，需要注射疫苗，还有四个警员被蝙蝠侠打成重伤。

唯一的好消息是流浪汉和酒鬼并没有亲人，所以无人抱怨他们死于破坏弹，不会向审判庭起诉。

滥用职权，影响恶劣，勒布作为局长，已经引发群众严重不满。

尽管勒布数次强调这一切都是蝙蝠侠的错，但是许多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迫于无奈，市长米切尔只好将勒布卸职，让英雄警员戈登暂时代理局长。

……

布鲁斯已经回到韦恩庄园，他拒绝了阿福的好意，一个人呆坐在书房的沙发上面。

面对面摆着一个雕像，那正是布鲁斯的父亲——托马斯·韦恩。

托马斯向穷苦之人提供了大量的援助，可对于根治这座城市骨子里的堕落却无能为力。

难道我也做不到吗？

布鲁斯望着父亲的雕像，攥紧拳头，血液自掌心中流淌出来。

他这次伤的很严重，比之前的每一次战斗都还要严重。

“是的，父亲，我拥有一切，除了耐心……”

“我宁可立马死去，也不愿再多等待一个小时，尽管我已经等了整整十八年。”

布鲁斯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这时一只蝙蝠毫无预兆地撞破窗户。

蝙蝠立在雕像上面，扑闪着翅膀。

布鲁斯见过它，在很小的时候。

用尽剩余的力气撑起身子，布鲁斯一步步靠近雕像。

蝙蝠突然发出奇怪的吼叫，朝布鲁斯飞扑过来。

布鲁斯下意识地用左手挡在头上，过了几秒，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再次睁开眼睛，蝙蝠消失不见。

地毯上突然多了一个奇怪的晶体，布鲁斯小心翼翼地将它捡起来。

……

谜语人和亚瑟相聚在顶层公寓。

餐桌旁，亚瑟用小刀切开牛排放到嘴里，咀嚼后吞下。

谜语人心有余悸地说道：

“昨晚的爆炸可真吓人！”

“你说是吧？”

亚瑟点头，放下刀子：

“所以这也在你计划之内吗？”

“嘶，怎么说呢？”

谜语人夸张地说道：

“我本以为他们只会用一颗炸弹吓唬吓唬蝙蝠侠，没想到居然投放了整整五颗！”

“这大手笔，真是想把蝙蝠侠活生生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