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结好书上完本神站地址: 免去追书的痛!
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位明浩口中不断出现的烬爷,文丹对此称呼倒是并不陌生。
作为安先生的徒弟,年少时常听她父亲与安先生闲聊时提及此人,听闻那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不仅仅局限于作为铁腕霸权的战场杀神,还有在建筑设计,金融风投方面天赋异禀,可惜此人因为某场不可言说的变故而英年早逝,否则北城权势格局,早在二十年前便该被重新洗牌,哪里轮得着如今战家大院继续耀武扬威。
但,时隔二十年后,在一位年纪瞧着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轻英俊男人口中听闻,文丹更疑惑的是,明浩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不过很快地,便有人替她道出了困惑。
“烬爷?越烬?”
原先并未多想,但当明浩说出烬爷与文老在一起后,越修怔愣几秒,总算是回过神来,难怪甫一见眼前男人的样貌,他便觉得眼熟,他们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无法确定。
“你说的,是哪个烬?”
“呵越少,作为越家最年轻的一代按理来说,你不该直呼长辈的名讳,明白吗?”
果然如此,越修惊疑,声调不由陡然拔高:“越烬,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那个人,越家最有前途的继承人,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授勋少将,甚至比这些年声名远播,备受军队推崇的战寰更声名显赫的那个男人,已然死去二十多年,至今他的牌位还在越氏宗祠里放着!
“他不是,叛国了吗?”
“叛国?北城那群政客高官鬼扯的话,呵,你也信?”
可是,那个男人还活着,逢年过节,越家上下还得香火供奉的人,怎么可能竟然活着?!
“越少,你的困惑算是历史遗留问题,我没资格向你解释,但或许你可能从烬爷那里得到答案,当然,前提是你还能在战家大院军舰的炮轰下,安然见到烬爷。”
泼墨的夜幕下,熊熊燃烧的火海,狂风灼热,枪炮轰鸣。
墨发四散开来,随风狂舞,黑裙迎着癫狂疾风猎猎作响,面上的黑纱面罩早已不知去向,布满蜈蚣般狰狞疤痕的巴掌小脸上,本是清澈的双眸,血色缓缓弥漫开来,最终将瞳孔染红。
谈书润死盯着两步之遥的战寰,轻翘着嘴角,笑得戏谑。
“阿书,你冷静些”面前的女人愈加让他觉得无比陌生,不该是这般的,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心思善良开朗,活泼却也乖巧,怎么可能是这般诡谲如魑魅般可怖。
“来”战寰缓缓朝谈书润伸出手,语调轻缓,足足地放低了姿态,哄道:“来,把手给我,不要胡闹”
“”
胡闹?
她的父亲死在眼前,席氏全族,谈家满门,诸多性命全部惨遭战家毒手,他竟敢说出胡闹二字来,究竟是谁在胡闹,谁罔顾性命,肆意妄为?
谈书润喉咙如千钧巨石堵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战寰却在谈书润赤红的双眸下,欲言又止,亦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措辞,才好些。
此时,战寰的手臂突然猛地被战檬紧紧拽住,少女在他耳畔低声祈求:“哥,我害怕,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你别过去,她疯了,谈书润疯了,她根本就不是人,你看,她脸上那些疤竟然在自行修复,正常人怎么可能有这种能力!哥!鬼知道她变成了什么东西!”
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脸颊肌肤很痛,很痒,如无数蚂蚁攀爬啃噬。
谈书润却只觉得无比畅快,哪怕重生时都未曾体验过的新生之感,此刻感受得淋漓尽致。
“站上权势财富的巅峰,成为末世子民的救世主,战寰,你没有资格!”
“龟缩在战家大院里,暗中操纵布局这一切的那个老头,更加没有那个命!!”
紧握于掌心的软剑嗡鸣轻震,谈书润的手亦是在微微颤抖。
她要杀人了,真正意义上,保留有人的意识的,活生生的生命。
然而,正当她横剑欲上前时,手却被牢牢地包裹住,掌心略有薄茧,宽厚却冰凉。
“脏,我来。”
谈书润愕然怔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
谈书润深觉此刻该说些什么,但神智缺缺,踌躇良久,到底还是沉默了。
越烬却噙着抹极淡的笑意,揉了揉她的脑袋,抢白道:“润润,咱们原先的计划有变,接下来,全部听我的。”
“什么?”
计划,好像是有个计划来着。
谈书润愈加惊愕,无名指处却传来一阵凉意,她不禁低头,这才发现原先被她小心翼翼挂在脖子上的婚戒,不知何时竟然被越烬取走,而此时,那枚婚戒正安静乖巧地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谈书润突然醒悟,亦随之明白越烬此言所谓何意这枚戒指由越烬亲手改造,具有定位功能,而她跟着战寰回到上粤基地后,借着到处散步的缘由,早已将上粤基地的内部建筑构造事无巨细地传回到越烬手中,以做将来越烬攻打上粤基地之用。
这便是她的计划,夺取上粤城,在她记忆中那场人尸大战尚未发生时,以最轻的代价,结束掉幸存者与丧尸的首场大战,然而此刻想来,历史并未打算就此简单地饶过她。
该发生的似乎已经发生,她对远处港口传来的汽笛声,再熟悉不过了。
而越烬手中所掌控的丧尸军队,亦全部集结,不对明浩竟然不在这里
谈书润草草环顾四周,陡然恍悟:“明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