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筠逸轻拍她的后脑勺。“接着听下去。”
“我的儿子还活着,没想到吧!他的存活就是对你最大的报复!你是帝王又能怎样?终究杀不了我的儿子。”冷嫣忆起了谢笙蝶曾告诉她的事实,话语激荡着被催眠的锦阳帝!
锦阳帝紧握双拳,面孔更为狰狞,开始咆哮。“绝不可能!我明明命令云妃派人除掉他们!那小子怎么可能活下来?”
冷嫣回想谢笙蝶对她所说的一切,继续说道。“令人气结?我的孩子还安然无恙,如果你不信,找他便可,他身上带着我们都熟悉的玉佩。”
锦阳帝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眼看就要达到崩溃边缘,冷嫣适时结束了催眠术,迅速脱去外袍,只留下里衣。
锦阳帝缓缓睁开了眼睛,凝望着满面娇羞的静妃,心动却又力不从心。
“陛下,您真了不起,与臣妾缠绵数个时辰!”冷嫣展现出一副完全臣服的小女人姿态。
锦阳帝见到冷嫣娇羞的模样,听到她对自己的赞美,内心的骄傲溢于言表。“还是静妃你这个调皮的小妖精伺候得好。”他伸出手轻抚冷嫣的脸庞。
谢笙蝶目睹这一幕,不禁作呕。
冷筠逸立即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保持安静。
“来人!我要立静妃为贵妃!立刻为她换装!”锦阳帝高声下令给门外的侍从。
德福公公进入房间,恭敬地为锦阳帝整理仪容。
钟粹宫内,
云妃听罢新月的话,手中香扇轻摇,一双细长的眼睛微眯成一线,流露出深邃而复杂的神情。“新月,这话可是千真万确?静妃,一夜之间竟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了贵妃?”
新月如啄米般连连点头,“是的,娘娘,此事真实无虚。皇上昨日与静妃共度良宵后,今日清晨即下旨册封,举宫上下无不为之愕然。”
云妃心中五味杂陈,二十年岁月悠悠,她自认为对锦阳帝情深似海,无论是朝堂大计亦或是幕后操持,无不殚精竭虑,只求赢得他一缕笑容。然而,那份炽热的情愫,似乎未曾换取过真正的认可,一纸“妃”的封号宛如横亘眼前,难以跨越。
她红唇紧闭,内心腾起灼热的怒焰,“二十年青春守空闺,一夜之间他人独占春光。我又怎能甘愿隐于人后?”
新月察言观色,低声安抚道:“娘娘勿忧,尽管时局艰难,但只要运筹帷幄,必然寻得逆转之道。”
云妃猛地抬首,眼中燃烧着坚定不移的决心,“本宫岂是轻言放弃之人?静妃能一飞冲天,我自有我的应对手段。新月,准备毒酒,今鈤将是她的好日子到头来了。”
新月恭敬地呈上一瓶外表华美、内藏玄机的剧毒佳酿,稳稳置于云妃面前的檀木案几之上。瓶身雕琢精细,清亮透明的琉璃瓶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恍若一件艺术品。然而,瓶内蕴藏的秘密,却比表面的华丽伪装更为骇人——那是一种能使美人瞬间失去倾城之姿,容貌腐朽,沦为世间最不堪的存在。
云妃目光如炬,几乎要穿透眼前的精美瓶身,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弧线,眼神中迸射出摄人心魄的狂热。“这般醇美的毒酒,确是献给那贱妇的最佳馈赠。”她伸出雪白的手指,细腻而优雅地触摸着瓶壁,仿佛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