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琪琪重新坐回桌前,轻声叹气:“上官姑娘,上次与你说起孤山派的事情,也是我儿时四处漂泊,才知道此事而已,后面幸得无锋收留。”
上官浅眉头微挑,眼睛微红,声音带着一丝悲戚:“我本是孤山派的人,孤山派惨遭灭门,遗孤只剩下我一人。”
躲藏在暗处的宫唤羽听到“孤山派”三个字时,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梦琪琪接着说道:“我知道上官姑娘心中有诸多谋划。只要姑娘能在宫门保我周全,我定会尽我所能助姑娘达成心愿。”
上官浅苦笑一声:“我一个人无力向无锋首领报仇雪恨。只能依附他人,而梦姑娘看起来是有大志向之人,或许跟着梦姑娘对无锋首领点竹报仇还有一线生机。”
“而且,我也不相信梦姑娘是手无寸铁之人。”
梦琪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上官姑娘倒是坦诚。”
此时,藏在暗处的宫唤羽握紧了拳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上官浅,不知在想些什么。
梦琪琪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不过,上官姑娘,你错了,孤山派的遗孤可不只是你一人。”
上官浅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梦琪琪站起身,朝着宫唤羽藏身之处走去,边走边说:“宫唤羽公子,你也不必躲躲藏藏了。”
随着梦琪琪话音落下,宫唤羽一脸阴沉地从暗处走出。
上官浅瞪大了眼睛看向宫唤羽,“你……你也是孤山派遗孤?”
宫唤羽冷哼一声,并未作答。
梦琪琪走到两人中间,说道:“如今我们三人都是与孤山派有关之人,有着共同的仇人。与其各自为战,不如联手合作。在这宫门之中,只有团结一心,才有机会向无锋复仇。”
上官浅看了看梦琪琪,又看了看宫唤羽,犹豫片刻后说道:“梦姑娘说得有理,只是不知宫唤羽公子意下如何?”
宫唤羽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了点头。
三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一场针对无锋的复仇计划即将拉开帷幕。
梦琪琪早就跟宫唤羽说过,他向宫门报仇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向无锋的首领报仇来的痛快。
虽然,当年宫门的执刃没有及时赶到孤山派营救,但宫门的前执刃也是将他养大,作为养子,也算是前执刃的长子。
如今前执刃已被他杀害,心中怨恨也应该消散一些了吧!
————后山雪宫。
宫远徵带着一群绿牌侍卫进入后山的雪宫。
“云为衫在哪?快把她交出来!”
雪重子看着对面嚣张跋扈,意气风发的宫远徵。
“前方路窄,一个一个来。”:雪重子说完,转身带头走。
然而,宫远徵身穿锦衣,脚踩锦靴,眉宇间带着几分不羁之色,他率着一队侍卫,浩浩荡荡地走在水路上。
侍卫们小心翼翼地绕过雪莲花,生怕踩坏了这些珍贵的花卉,但宫远徵却全然不顾,他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每一步都似乎在挑衅着周围的宁静。
雪莲花在他的脚下被无情地践踏,花瓣凋零,只剩下残枝败叶。
雪重子远远地看着这一幕,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宫远徵并不知道,今日的这一切都将成为他日后在雪宫试炼失败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