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见月询问,余参谋便开口说道
“少主您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稳住云城百姓,至于那跑了的叛军,虽说没抓到容易被陛下怪罪,可如今陛下已乘船离开,又有谁会去纠结此事?不如就顺势而为,当作没发生过。”
听到余参谋的话,云见月眼前一亮。确实如他所说,他的担心无非是怕陛下责罚,可如今形势如此,陛下自顾不暇,哪有闲心管他一小小镇守。
“余参谋果真智谋无双,那这件事就全权交由你办。待下次罗判官来时,替我好好招待招待他。”
说着便大笑离开,徒留余参谋留在大堂。
“你费心费力给他出谋划策,可有想好自己退路?”
一道女声忽地从门外响起,来人正是云荷雨,她此时身着一袭青绿长裙,配上她娇小的身躯显得稚嫩无比,仿若一十四五岁的丫头。
见云荷雨询问,余步平摇头笑道
“我哪有什么退路,又不像你会武功。只有脑子里这点墨水,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
听到对方谦虚的话,云荷雨随意坐在一旁的客座道
“你太谦虚了,以你的才智,就算去京城怕是也能混到一席之地。如今老镇守岌岌可危,少主他这副德行,真的值得你用一生去追随吗?”
云荷雨的话直接刺在了余步平的心上,他愣了愣随即苦笑
“你我的命都是老镇守救的。他最大的心愿便是看着少主能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虽说少主如今是纨绔了些,但等他再长大点,应该就能明白肩上所背负的责任吧。”
听到余步平的自我安慰,云荷雨起身说道
“这话骗骗别人可以,可千万别把自己骗了。其实你一直知道,他和老镇守不一样。”
说完这话,云荷雨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堂。而她最后说的话,如一柄巨锤狠狠地敲在余步平的心上。
他不由得喃喃自语
“是啊,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和老镇守不一样。”
另一边的宅邸中,祁木正与魏申末在后院切磋,而在这过程中,祁木也如约将祁家绝学传授给了他。
“右手!”
随着祁木的呵斥,我将内力运转至右手,快速朝他袭去。而祁木则是轻轻一扭,便躲过了我这次攻击。
“左腿!”
听着他的又一次呵斥,我顺势左脚朝他踢去,他再次轻松躲过,随即叫停了切磋。
“好!先练到这里。”
闻言我松了口气,立马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起来。见我这副模样祁木也是笑道
“申末兄你是真的有天赋。想当年我父亲传给我时,我足足练了一周才将这一套动作背下,如今你短短一个下午,便已学了七七八八。”
躺在地上的我听到祁木的夸奖也是笑笑
“还不是祁木兄你教的好。话说这绝学叫什么名字?”
闻言祁木想了想,开口道
“我记得是叫听风手。此招讲究的便是见招拆招,通过风流判断对方招式走向从而找到破解之法。可惜我是体修,这招式对我来说有些鸡肋。”
听到祁木这么说,我疑惑问道
“哦?为何?这种后手招式不是不挑人吗?”
见我询问,祁木也是为我解答
“害,我练的体修与一般体修不同,应当是父亲从那幽山偷来的什么秘技,以至于我修炼主要通过天材地宝,对内力的修炼几乎为零,所以那日我与那女人战斗时才会那么快败北。”
听完祁木的解释我也是了然。刚才在祁木的指导下修行听风手时我就有感觉,此招极其消耗内力,由于要感知风向流动,不得不将内力注入皮肤,使其更加灵敏,以便捕捉更多信息。
待解释完后,祁木便准备离去。这时我叫住他
“祁木兄,我给你接的筋脉可有什么异样?”
闻言祁木摇摇头道
“除了身体僵硬了些外,没什么副作用。依我对自身的了解,你大概三天需要给我稳固一次。”
听到他这么说,我点头表示了解,确认没什么别的事后,祁木便离开了后院,回屋子里休息去了。
他现在这种情况,最好的选择就是多休息,从而使体内的经脉自行愈合。毕竟我已经利用极寒之力给他的筋脉牵线搭桥,如今要做的也就是等其慢慢修复了。
魏申末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后,便起身再次练起了听风手,毕竟他现在对无为心经的感悟已到了瓶颈,不如将心思花在新武技上。
与此同时云城外,一头戴斗笠,衣装干练的女子骑马到了云城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