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佩令相信,若是当时他与琼林宴调换一下那结局必定不一样,在当时与琼林宴的交谈时候就知道了,这个人很不会说话,甚至让人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或许就是这样才可以让他安安全全的从楚家出来了。
并且还手里拿着婚书走了出来,或许在此期间他犹豫过,可始终都坚定着自己的想法。
这时,解佩令的脑海中在此浮现出那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俊美男子。
白词。
要是没有他的话,婚书还在琼林宴手上的话,那他就不会死,一个人要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才能坚持住来自这世界的恶意,在婚书交到手自己手里在得到了相对应的保后,琼林宴释然了。
本就孑然一身的他在初来羽安州城便死了。
“你知道吗?楚家的内部已经有人在算计你了,可是我总觉得这个很不必要,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资格让他们大费苦心。”
楚应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觉得这眼前个叫琼林宴的少年并非是这样的,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
她看着解佩令说道:“徐世绩当时求到了我的身前,他女儿偏又来了封信,我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把你扔进国教学院,准备让你自生自灭,却没有想到,你居然在这里认识了落落殿下,从这片墓园里又爬了出来。”
解佩令说道:“是的,事情就是这样。”
楚应珍的不再像之前那样声音中带着随意,这一回她的语气无比冰冷说道。
“你知道吗?其实楚一桌是我派去的,他死不死都不怎么样,就连你当时进入那个所谓的羽安‘皇城’的文书允许都是我开的。”
解佩令听到这一句话后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切居然都是他做的,带着不解的问道。
“我很好奇,你先是要来杀琼林宴,并且保证他的尸体消失,为什么最后又帮助你那些认为的一些帮助?”
楚应珍抓到了这句话中的一些术语,不过她依旧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你不觉得吗?仅仅只是一个婚书罢了,我只是想要让这一切都没什么,只是回归原点罢了,你们谁也不欠谁的,就这样放过对方不好吗。”
解佩令看了看天有些沉默,差不多过了一会儿时间才说道。
“我想从最一开始不是你们先不饶人的吗?”
楚应珍笑了笑:“所以我们想要的都是一个结果,只不过方法不一样。”
解佩令突然说道:“那你知道她的想法吗?”
楚应珍摇了摇头:“我这怎么能知道呢?”
解佩令忍不住笑了:“我知道了,你是拿她没有办法,所以你才来找我对不对?”
“可是你难道不认为就应该这样吗?一切的发展就是这样,现在很不合理。”
“这是你认为的,都是你所想究竟怎么样,未来会怎么发展,你知道吗?你不知道的,他还没有变成事实,这些都是你的想当然。”
解佩令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