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莺莺有些奇怪,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却听那轻佻暧昧的声音又传入自己耳中
“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碰过女人,”
“一朝得到夫人的赏赐,简直难以自持。”
“总要有一次快活个够,否则简直会被活活憋死。”
“我承认这些天是有些过分了,尤其是今日,累着了夫人。”
“日后,我尽量不再这般折腾夫人了,好吗?”
“嗯。”
南莺莺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能不能相信她,
比起他平日的言出必行,他老喜欢耍无赖,
很快,陆景年就给了她答案。
日子,果然再也回不到从前,
初尝情事的青年,在发现人生的美好之后,竟一发不可收拾。
每晚的浓情蜜意就不必说了,
白日里,只要忙完公务,便黏着南莺莺不撒手,
以前,陆景年看不起别人声色犬马,暗骂那些人玩物丧志,
他的时间和精力,全部都用在了复仇和权势上,
现如今,他也成了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人,
可若是日日都有莺莺在身边,温香软玉、悱恻缠绵,
还想其他那么多作甚,便是溺死在这温柔乡也行。
南莺莺有时也不禁纳闷,
他为何会有那么好的精力,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白日里公干那般辛苦,还总是找着机会来黏自己。
也许,是因为有些东西是有些人做梦都在渴求的,
一朝得到,便永不想放手,
比如幸福,比如快乐。
这日,南莺莺吃过早饭后对浣月她们说道
“浣月冰绡,待会我们去把上次定的面脂取了,顺便再逛逛。”
“不等相爷回来陪您一起去吗?”
浣月有些奇怪,以往小姐上街都是要相爷陪着的。
“不等了,他可能回来晚,天热。”
南莺莺心中却道
“回来又要把自己拖进房间先做那个。”
“上次说好去取胭脂,硬是弄到下午铺子都关了。”
“他怎么……那么喜欢那个,还是自己先去取了。”
主仆三人取了面脂后,浣月和冰绡便陪着南莺莺沿着街边小摊逛起来,
民间颇多新奇玩意,她们逛的甚是开心。
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队人马,
靠近南莺莺她们的一瞬,向空中抛洒了大量面粉,
街上的人霎时视线模糊,
那队人马趁机将南莺莺和浣月冰绡她们强行冲撞分开。
其中一人伸手将南莺莺拦腰抱起上了马,
南莺莺正欲呼叫,却被一块湿布蒙住了口鼻,瞬间就晕了过去。
顷刻间,那队人马便向不同方位疾驰而去,片刻就不见了踪迹。
待浣月和冰绡回过神来,发现南莺莺已经不见了,
“夫人!夫人!”
浣月和冰绡焦急的呼喊声被周围纷乱嘈杂的声音盖住,
一片白茫茫中,她们遍寻不着南莺莺的身影,
心中大感不妙,赶紧扔掉手里的东西,忙不迭地跑回府里去报信。
南莺莺平日上街都是跟陆景年一起,他一般都随身带着两个贴身侍卫,
而他不在时,南莺莺几乎也不会自己上街,
外头的闲言碎语让她有些烦,她更喜欢待在相府,
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或是等陆景年回来。
这次是个例外,她想着就去取个胭脂,再沿途逛逛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