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生吃完午饭,骑着小电驴来到青水河湾,帮渔船刷漆,这渔船刷漆,没有技术的,拿着大漆桶,像画画一样涂,这只是第一次漆,所以可以随便乱刷,不需要技术,渔场摆满了大大小小很多船只,赵长生每天下午来刷漆,认识了不少船夫,船夫们皮肤黝黑,个个身体强健,眨眼看起,仿佛是历经风雨雕琢的人杰,古道热肠,仗义坦荡。
“长生,来抽这烟,天气炎热。”船夫何大爷道
船夫何大爷拿出长长的烟杆,塞进粗粗的旱烟丝,用火机引燃,用力“嘬”了狠狠一口,烟丝燃起明亮的火光,何大爷的鼻孔“腾”的冲出一股烟,遮住面庞。
赵长生接过烟杆,依葫芦画瓢的用力吸一口,一股“呛”鼻的烟进入赵长生的喉咙,“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赵长生喘着粗气,拼命的用力吸气,眼泪掉落。船夫何大爷哈哈笑着道“娃子,这烟不好抽吧。”
“抽不会,好“呛”。”赵长生缓过气来道
“娃子,有事不要放在心里,要勇敢面对。”船夫何大爷笑着道
赵长生愣愣的看着船夫何大爷,心中百味杂陈,眼睛有些湿润,转身,不理会船夫何大爷,用力的刷着漆。
“人的脸就像心的“映像”,娃子,好好加油。”船夫何大爷道,笑着走开。
赵长生终于忍不住,边刷着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水泥地上,泪水,汗水一起落下,赵长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呜”的大声哭了起来。周围的刷漆工,都围了过来,看着赵长生,有嬉笑的,有冷漠的,有严肃的。
“这娃子,心里有事,你们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船夫何大爷走了过来,道
赵长生抬起头看着朦朦胧胧的太阳,泪珠挂在眼角折射出一阵氤氲的光彩,赵长生抬手擦去眼泪,一言不发的站立着用力的刷着漆,仿若失去记忆的木偶机械的重复着,直到天黑。
赵长生驾车来到店铺,宋士侠平复心情,驾车心急的驶向新梦市综合医院。
中午,赵默提着餐盒走进店铺,赵默穿着黑衬衣,灰色西裤,穿着一双皮鞋,坐在椅子上抽出一支烟,点燃,弹着烟灰道“思忆,这丫头,长大了不少。”
“是啊。”赵长生笑着道
“原来你抱回来的时候,还是小小一点点,时间过得真快。”赵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