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细察道祖,疑此宙域凝心所成之道祖,亦仅剧本传播者之一。
王道先知,诸多相似世界,同名之人辈出,然非一人也,盖因心印本源各异,虽诸方面酷似,终非同一人。
所谓穿越者,实乃同一剧本下之某人,至另一不同之凡则宇宙。
剧本虽同,而各宇宙时空迥异,是以误以为穿越至过往矣。
确证有键动诸天之存,王道先知诸君雅意,非独慕宇宙无敌、称霸诸天之伟,亦欲观有血有肉之恩爱情仇、人世冷暖之细腻;
或喜打脸之趣、幽默风趣之谈,乃至脑洞大开、重口另类之奇想,以及后宫种猪、反派渣男狗血之戏码,皆欲一览无遗;
故王道先决定:将竭尽所能,以飨诸君之雅趣……当然,诸君若不欲观,王道先亦决定先自个儿好好玩玩。
人生之初,混沌未辟,心犹白纸,未染尘埃。
稚子之怀,纯真无邪,于万物皆抱好奇之志。
遇物则惊异心生,聆音则喜怒盈怀。
好奇之心,充盈于内;探索之志,发于外间。
凡目之所触,耳之所闻,无不欣然向往,兴致勃然。
世间百态,皆足以引起其盎然之趣。
此乃人与生俱赋之好奇心也。
由是心之驱策,渐次修学认知,摹仿万物,于世成长,以识天地之浩瀚。
于斯过程,尔等乐享其中,心驰神往,其乐无边。
细究本原,此初生之好奇心,实乃戏玩之心也。
长者皆谓童子贪玩,然于童子而言,此即为其生涯之乐,真谛所在,此即其人生也!
童子之心,不思烦忧,随心所欲,言由衷发,行随意至。
及乎成长,乃需审慎权衡,顾虑纷纭,融身规矩之中,形变而初态不再矣。
先天之灵韵,渐已渺然无存。
及至成长成熟,虽有所得,然终难更进一步。
物壮则老,渐趋衰朽,灵消魂寂,怅然失其本真,复归于尘土。
于尔等百十年生涯之中,所览天圆地方之景,实与井底之蛙所见之界,相去未远,未见其有大进也。
此非生命之哀,乃作茧自缚,画地而牢。
制定规矩繁多,且常使死规成为生者之桎梏,迫其赴死;
甚或堂而皇之,假借大义,利用死规以压迫生者,且美其名曰遵守礼制,遂有使死规压迫生者之正当理由矣。
此亦为无穷凡则世界众生恒居于凡九之下,往复循环而不得超脱之因。
蚍蜉朝生夕死,而此等凡则世界较于宙域之浩渺无垠,或犹不及蚍蜉之生命瞬息。
然终为有灵智之生灵,与蚍蜉相较,此乃本质之别。
造化所生之活性,虽细微亦能为其所居之宇宙,增添些许生机。
然每至凡则宙年,活性渐逝,更有幽隐之物暗中窃取。
即便未遭此暗窃,若此宇宙于五十凡则宙年之内,未能晋阶至法则之界,升入法则宙域,则此凡则宇宙终将耗尽其活力,复归坍塌寂灭之境。
届时,其间所有生灵,亦将随之化为虚无。
故天地与生灵同,皆有寿命之限。
然诸多凡境之生灵,终其一生,乃至永生永世,皆莫能知、莫能见也。
于天地崩颓毁灭之刻,若其中有生灵虽有修为,然其境界未至圣九,则亦必随天地而共归于寂灭之境。
修至圣九神通尽,立地抽身问苍冥,方有超脱旧宇之机。
如此,则于原宇宙天地崩毁之时,可逃劫数,保全性命。
虽得幸免于难,得以存活,然其生养之天地已崩,本根不存,则更求进益之机,亦随之而微乎其微,渺茫难寻。
是以众圣九者,皆竭智殚力,谋策以救其本生之天地,欲免其速毁,或稍缓其崩期,俟至超脱神通天之后,再任其存亡之运。
圣九圆满之士,合神通以拟伪法则,立身于原地,运心域以通达神通天与法则天交汇之所,启辟天路,攀登天梯,一步一问,一步一合。
于此渐进之中,一身之神通渐次融合,化为法则。
专修一神通者,未足以至此境;唯全才之士,方能臻此。
或有能凭剑道以通天地者,然其所通,亦仅于神通天内徘徊,终难逾越神通天之限。
盖因万物并育于天地之间,皆循相生相克之理,孤道难以恒久。
或有士修一神通,卓绝无双,威势凌云,自以为能破神通天之界限;
然彼殊不知,神通天之上,万道归一合为法则;
纵其神通威猛无比、显赫无双,于相生相克之法则中,亦必消融无迹;
是以孤道难长,唯合万道,方能走得更远。
故而欲破神通天,而成仙人之境,须为全才,万法皆需通晓。
纵欲成至弱仙者,亦须勉力略通五行阴阳与时空之道,得能人之助,或借强力法器以辅,方得有机缘窥天梯之径,攀援而上,至法则天成就至微仙位。
然则纵使如此,于同境之中,单一神通之战力亦不可轻视;
彼辈修者,虽难超脱神通天之境界,亦未能启天路以通达天梯,然若专精一术,修至极致,则足以斩圣九圆满之强敌,甚或能屠戮微弱之仙。
是以仙途茫茫,诸多修士皆乐于专修一道,唯求斗战胜人,令敌心生战栗,得一时之畅快;
亦可掠夺所需资源,再徐图他术之精进,以期更上层楼。
于王道先恒久之生涯,彼已见证无数凡俗宇宙之灰飞烟灭;
当其玩心初起之时,遂决意尽情嬉戏;
然一宙一域之生命,终有限量,不足以满足其玩乐之兴,于是心生诸多奇妙之构想。
玩人,以成完人,此方为活着,活着因此方显意趣灵韵,不致于麻木至死;
否则,虽生犹死,了无生趣。
王道先不欲张扬嬉游之志,乃需精妙伪饰,以期孕育新意无限。
彼更不愿先窥结局之秘,盖因预知则剥夺期盼之乐,亦失惊喜之趣矣。
一条路若能一眼望到尽头,无延伸拓展之机,则此道实无需再涉;
人心之变,因变而显灵韵;若僵化固守不变,则与死物无异?
人生于世,当有生之气象,不可如槁木死灰,了无生机。
王道仙无意强导其行,惟愿与之互动交感;
盖因若刻意制驭,则尔等渐失本真,或化为己之分身,如此则失却机变之灵异,丧造化万方之妙趣矣。
王道仙初欲以细雨润物之法,微作变革。
然旋觉此举无甚裨益,盖因尔等恒久束于基本之规而不能破之而出,更何论变革之事?实不足为变。
是以王道仙决意不复理其规;尔等自定之规,幼稚可笑,画地为牢,实难入眼;若循此而行,纵使其天地再历劫灰,亦难见尺寸之功。
王道仙决意予其以异样之体验,启其不同之视界,更为之寻觅些许刺激。
夫生灵因有灵智而存,能勇思敢行,其潜力实无穷尽;然终受限于己之认知,探索之道难免缓滞。
如此,王道仙欲增其调料,促其进程,若能借此以启迪众生打破束缚,使其超脱,进而得窥无垠宇宙,探索大道之奥妙,亦不失为一件趣事也。
生之何求?于各异之期,或有殊见。
人之一世,岁月如流,境遇多变,心怀所志亦随之而迁。
初涉尘世,功名或被视为重中之重;及至历尽风霜,或为淡泊为乐之道。
遭逢异事,历经万般,心悟或得更新,往昔相较,大不同矣。
生者所求,岂止一端?随阶段更易,历经事变,新解或油然而生。
是故,人生所求,多元且变,随境而转,无穷尽也。
王道先今所欲为者,乃以其术戏弄彼辈,好好玩死彼等。
然,凡有资为王道先所戏者,亦必非庸常易逝之徒,其命亦非轻易可弃;
且非王道先允其终,则虽欲自绝于世,亦难遂其愿也。
王道先亦不欲使彼辈知其正为谁所戏,知之则无趣矣;
遗其等以永恒未解之秘,使彼心留一隙,任其思绪纵横驰骋,想象无疆,方为至善之局。
借系统降临之法以戏之,再给系统安个家,令尔等有事则赴系统之家纷争,和我王道先无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