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扯过被子一角,遮住自己变化无常的金箍棒,说道:“不是,你来就来,为啥钻到了我的被窝里,还……还他妈一丝不挂的?”
于小荷面色潮红,羞赧道:“你这个榆木疙瘩,你不知道……人家喜欢你吗?”
陆辰将床边于小荷的内衣递给她,说道:“于小荷,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把你当哥们,你却想睡我?”
于小荷却把内衣扔到一旁,又钻到陆辰怀里,悠悠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什么哥们,我一直喜欢你……当初若不是那个什么凤缠着你,我早就跟你表白了……”
陆辰只觉双手无处安放,支吾道:“于小荷,你别这样,咱俩从小一起玩大的,你知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于小荷不等他说完,忽然捉住他的双手,放在了自己挺拔的双峰上,说道:“辰哥,要了我!”
陆辰感觉到双手所及之处,光滑柔嫩,饱满丰盈,真叫人爱不释手……
但一想怀中之人是于小荷,他触电般缩回了双手,说道:“咱俩太熟了,我实在……下不了手……”
“辰哥,难道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动过心吗?”
于小荷含情脉脉地看着陆辰,将性感红唇凑到他的嘴边,闭上双眼,轻轻地吻了上去。
陆辰被她逼到床角,退无可退,但觉唇上一片温热,酥酥麻麻,登时热血沸腾,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再也抑制不住,一把将于小荷按在了身下……
小屋的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久久未能停息……
四十分钟后,陆辰靠着床边坐起,看着身边的温香软玉,轻叹一声,说道:“小荷,你大半夜跑我这里来,叔叔阿姨不会找你吗?”
于小荷道:“不会的,我爸妈知道我来老房子找你了。”
陆辰道:“叔叔阿姨可真放心啊,就不怕我俩孤男寡女的发生点啥吗?”
于小荷伸出如葱手指,轻轻地在陆辰身上拨弄着,笑道:“该发生的早晚都会发生的,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陆辰看着于小荷的脸,心里怪怪的。
唉!这事闹的,咋就把自己的青梅竹马给睡了呢?
“小荷,咱俩这样,我总觉得怪怪的……”陆辰说。
于小荷忽然起身关了床头灯,又钻到陆辰怀里,柔声道:“辰哥,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说,抱着我!”
陆辰只好抱着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于小荷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陆辰起床后,想起破庙里的胡庆堂,也不知成了什么样子,是该去看一看了。
于是他开车驶向破庙,将车停在破庙前,拿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走进了庙门。
胡庆堂耷拉着脑袋,面色惨白,如同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
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塑,止不住地微微颤栗,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牢牢攫住。
可见昨晚在破庙里,听了一晚破窗里的风声,应该是受了不小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