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瞠目结舌,当真是个宝贝!
商容出列道:“自古以来,人皇驾六马,诸侯驾四马,尊上贵为皇帝,本应乘九马,今获无马七香车,恭贺尊上!”
帝辛(王启玄)有些挑剔说道:“可惜空间小了些,这七香车应该扩大车厢空间,这车厢不是封闭的,应该四周与顶上做成全封闭,哪怕是发生了碰撞,也可对车内之人进行一定保护……”
“这宝物当真奇妙,可到底是何原理?”帝辛(王启玄)猛地翻身跃下马车,动作迅猛如虎下山,直接将那流光溢彩的七香车翻了个底朝天。
伯邑考瞠目结舌,嘴角微张,却半个字也挤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暴~君的疯狂举动。
帝辛(王启玄)的手如同铁钳,沿着车轮精致的纹路滑过,每一次触碰都似乎带着探究与征服的意味。他猛地一用力,伴随着“咔嚓”几声清脆的声响,四个雕龙刻凤的车轱辘竟被他硬生生地卸了下来。
群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间,大殿内静得只能听见帝辛喘息和零件落地的沉闷声响,当七香车化作满地大小不一、错落有致的零件时,整个大殿陷入了死寂。
大臣们的目光从震惊转为惋惜,好好的一件传世宝贝,就这样在帝辛的暴~力之下化为乌有,他们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伯邑考的脸色已经黑得如锅底一般,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换成任何人,面对这样的场景,恐怕都难以保持冷静与理智,更何况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被如此糟蹋。
帝辛(王启玄)坐在上头,看着伯邑考一言不发的样子,莫名舒心,说道:“来人,将七香车收下,拼回去。”
“伯邑考献宝有功,赐宫装一件。”
宫装,自然就是宫廷女装,伯邑考在西岐极有贤名,整整他妥妥的。
伯邑考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说道:“臣……谢尊上厚赏……臣……臣……心乱如麻,请先告退……”
另一边,姬发按照早先精心筹谋的翦商之计,在西岐的每一寸土地上大肆宣扬着帝辛的残暴不仁,谣言如野火燎原,迅速点燃了民众心中的怒火与不满。
然而,就在这计划看似稳步推进之时,从朝歌匆匆赶来的家仆,脸色苍白,步履踉跄,手中紧握的密信如同一块巨石,猛然投入了姬发原本波澜不惊的心湖。
家仆的声音带着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姬发的心上:“主上,大事不妙!婚约……婚约被大王单方面取消了!而且,而且……”
姬发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但家仆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如坠冰窖:“大公子伯邑考,他……他竟被迫穿上了女装,被当作笑柄遣送回国!还有,羌方,那一直觊觎中原的野蛮部落,不知何时已悄然集结大军,正浩浩荡荡地朝南疆推进,目标直指我西岐!”
这一连串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姬发感到一阵眩晕,他猛地扶住案几,才勉强稳住身形。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家仆惊恐的喘息和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
“这短短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姬发低声咆哮,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他暂时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姬发深知,伯邑考与母亲太姒、祖母太妊正沿着蜿蜒的山路,日夜兼程地返回西岐。
若是他们在途中遭遇了凶猛如虎的羌人大军……姬发不敢再想下去,那将是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
姬发迅速在脑海中盘算着对策,每一步都需谨慎至极,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
另一边!
伯邑考一行自朝歌出发,刚出汜水关,可羌王当早就料到了这一切,派遣人带领羌人小部队,堵在了这条必经之路上。
伯邑考不明白羌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容不得丝毫犹豫,一声令下,往山上逃去。
“母亲,祖母快走!”
太姒与几个背着太妊的护卫们来到后院,庙门已经顶不住了,羌人杀了进来。
伯邑考身上的宫装毕竟是御赐,极为华美,护卫的头颅在地上滚了滚,血溅了伯邑考一身。
伯邑考皱眉,羌人为什么会劫掠西岐而不是朝歌,因为朝歌北方有长城。
为什么朝歌有长城,西岐没有?
因为姬昌不修,百姓遭受劫掠,能安生吗?
西伯侯一脉在西岐百姓中的民心顿失,翦商之策最根本的西岐民心失了。
伯邑考惨然一笑,羌人来攻必定是帝辛手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哈哈哈哈!
太姒、太妊逃过一劫,还没逃多久,就遇上了大批军队。
姬旦急忙问道:“母亲为何在此?怎么不跟兄长在一起!”
太姒不禁抹泪说道:“只怕你的兄长已经遭遇不测!”
太姒、太妊回到了西岐,本是喜事,姬发却悲从中来,内心却是十分高兴,不过姬昌被囚、伯邑考被杀,羌人南下劫掠,西岐百姓东逃,更有姬发称王的传言,讨伐西岐名正言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