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深知目前形势,即便内心不愿屈服于何雨柱,但在这种情况下,最明智的选择还是服软。
想到这里,易中海立即看向何雨柱的眼睛,态度诚恳且急切地说道:“柱子,柱子,这件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不应该在人力市场上诬告你,更不应该去公安局告状,说你打了我。”
“我保证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今后绝对不再去公安局举报关于你的任何事。”
“以前你住在大院时,我也曾真心实意地对你好。
你父亲去世那段时间,你失业了,我也一直帮你找工作。”
“你父亲还在世时,大院里的事情,我也经常帮你家出力。”
“柱子,你过去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好。
看在我们过去的交情上,这次放过我吧。”
“我真的不会有下次了,真的!”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易中海心中满是惊恐,不断地重复道。
而何雨柱则冷眼俯视着他,认为易中海的话不过是放屁。
这个家伙最拿手的就是伪装,他在伪善方面可是个老手。
平时最擅长论道德 **。
他说的话,何雨柱才不会轻易信服。
对付这类牲畜,还得用手底下的痛楚教训他们。
要用这种方式让他们知道分寸,如果这次轻而易举放过他,他就会觉得你好欺负。
下次必定会更加嚣张,因为他们心中有个错觉:求饶就不需付出代价。
等到他们下回再犯错误时,只会认为这只是无关紧要的事,到时候哀求几声、许诺几句就完事了。
更何况,这几天他安排手下一贯守在警察局附近的巷子里,就是为了让易中海出门时好好反省一番。
手下辛苦守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将易中海捉住,何雨柱绝不会轻易饶恕。
他目光幽深,嘴角轻轻一扯,带着一抹冰冷的笑意,冷冷地说道:
“易中海,当时报案时你怎没想到这些呢?”
“现在才知道求饶了?”
“今后做事前多动动脑子,这次的仇,我现在算给你。”
“如果你下次还敢招惹我,我会毫不犹豫再教训你一次!”
“你每惹我一次,我便揍你一次,不怕挨打你就来试试!”
“我的手下可不少,你要不怕疼,就继续折腾,我陪你到底!”
何雨柱语气凌冽,冰冷如刀。
说罢,他猛地抬起腿,朝易中海的腹部重重踹去。
这几日易中海饭都没吃好,肚子里早已饥饿难耐。
此刻,被何雨柱一脚踹中,腹部剧痛骤然袭来,胃液在肚中剧烈翻腾,几乎要从喉咙里涌出。
腹痛与心酸的煎熬交叠而至。
易中海的脸庞因为疼痛而扭曲,汗水瞬间浸湿了他的额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痛苦的表情难以言喻。
何雨柱没有停手,又接连向易中海腹部猛踢几脚。
这几脚下来,易中海感觉五脏六腑在肚内翻江倒海,痛苦几乎令他昏厥。
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内脏已经被何雨柱踢散了。
疼痛让冷汗直流,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
“啊——”
易中海忍着剧痛,咬紧牙关,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哀号。
疼痛持续不断地折磨着他,易中海紧闭双眼,脸色惨白。
此时的他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上消失。
何雨柱用了五成力量,他清楚自己的实力,这几脚足以让易中海感受到无法忍受的痛苦。
见到易中海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样子,何雨柱收起了脚,冷漠地注视着易中海,说:
“易中海,以后少来找我麻烦。”
“你根本惹不起现在的我。”
何雨柱冷言道,转头对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领头的小弟立刻领会。
接着,何雨柱后退几步,给手下发号施令:“弟兄们,上!”
看着老大为他们腾出的位置,带头的小弟发号施令,带领其他人冲了过去。
赵家帮的小弟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棍棒,大步跑到易中海面前,他们挥动着棍棒狠狠地砸向易中海。
砰砰砰!
啪啪啪啪啪!
木棍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
易中海的哀嚎伴随着木棍撞击的声音不断传来。
何雨柱拖来一旁的小弟们早已准备好的椅子,缓缓坐下。
他随意地靠在椅子上,冷眼注视着这一切。
易中海,只要你我不相扰,我自然不会主动惹你。
然而你若对我使坏,就不要怪我不手下留情。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小弟们围住,用棍棒连续击打约十分钟。
起初,他还发出激烈的惨叫,但随着时间推移,哀嚎声逐渐减弱。
他已经无力再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