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只听韩帝再次开口说道:“朕决定,除去原本就属于靠山王府封地的上谷郡外,另外将广阳郡、北阳郡、南江郡、中山郡以及颖东郡也一并赐予靠山王府作为封地,并且准许其世袭罔替。”
此言一出,朝堂之内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他们有的面露惊讶之色,显然被韩帝此番慷慨的赏赐所震惊;有的则流露出羡慕之情,暗自思忖着自己何时才能得到这般恩宠;还有一些人则心怀嫉妒之意,对韩风能够获得如此丰厚的封赏感到愤愤不平。一时间,各种各样复杂的神情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朝堂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有的大臣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此举对朝局的影响;有的则微微点头,认可韩风应得此赏。
“封地内一切军政大事不需奏明朕,全由靠山王府处理。”韩帝那威严而洪亮的声音再次响彻整个朝堂,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瞬间使得原本还有些嘈杂的朝堂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旨意震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无人敢出声议论。
只见韩帝端坐在龙椅之上,他的目光坚定无比,宛如两颗璀璨的星辰,透过层层人群直直地落在了韩风身上。那眼神之中不仅蕴含着对韩风深深的敬重之情,更有毫无保留的信任之意,仿佛这道旨意就是对韩风多年来忠心耿耿、无私奉献的最好证明和最高褒奖。
就在这时,宗正卿韩山从队列中稳步走出,他双手紧握着笏板,恭恭敬敬地向韩帝行礼后,朗声道:“陛下圣明!太尉韩风大人一直以来都是我大韩之忠良楷模啊!其为国家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所立战功赫赫,如此丰厚赏赐于他,实在是当之无愧,实至名归呀!相信此举必定能够鼓舞我方将士们士气大振,使其更加勇往直前,奋不顾身地为国效命!”韩山的话音刚落,朝堂上便响起一阵轻微的赞叹之声。
然而,吏部尚书侯岩昌却在此刻缓缓出列。他先是朝着韩帝微微躬身行了一礼,然后神色凝重地开口说道:“陛下,韩风太尉确实为我大韩帝国建立了不朽功勋,此次陛下给予这般重赏,定然会激发起更多有志之士投身报国之志。不过,微臣斗胆进言,这封地广袤无垠,且军政事务均由其自行管理处置,若稍有不慎,恐怕会滋生变故。故而,微臣恳请陛下对此事多加斟酌考量,并制定相应措施加以谨慎监管才好。”说罢,侯岩昌抬起头,用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望向韩帝,静待着皇帝的回应。
韩帝微微颔首,脸上的神情显得十分庄重肃穆,缓缓开口说道:“朕深信皇叔对帝国的耿耿忠心,他为这个国家付出的心血实在是数不胜数,这份封赏乃是朕对他多年来功绩的认可与回报。然而,吏部也应当从旁辅助,务必保证军政方面的所有事务都能够严格遵循法律法规去执行和处理。”
兵部尚书谢启之听闻此言,立刻抱拳向前迈了一步,他身上穿着厚重的战甲,英姿飒爽地站在朝堂之上,眼神中闪烁着军人特有的敏锐和警觉之光,声音洪亮地奏道:“陛下圣明!微臣以为,如今这般安排,靠山王府的兵力或许会有所增加。如此一来,我们需要密切关注其周边势力的动态变化,以维持各方力量之间的均衡稳定。依臣之见,可以考虑在附近区域增派我方的精锐部队,以防万一出现突发状况时可以及时应对。”
韩帝坐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上,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雕刻精美的扶手,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看着谢启之说道:“兵部所虑甚是周全,但切记行事要谨慎小心,切不可让靠山王府察觉到有被监视之意。所有的军事部署必须在暗中悄然进行,绝对不能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恐慌或者惊扰。”
就在这时,礼部尚书闵国成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向皇帝行礼之后说道:“陛下啊,此次给靠山王加封封地实乃一件天大的喜事。微臣斗胆提议,可以为此举办一场规模宏大、热闹非凡的庆典活动。这样不仅能够充分彰显出陛下您的浩荡圣恩,还可以极大地鼓舞军中将士以及广大民众的士气呢!”这位礼部尚书向来注重各种礼节仪式,此刻更是将自己对于此事的想法详细地呈现在皇帝面前。只见他身姿挺拔,仪态端庄大方,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之气。
韩帝听了闵国成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礼部尽快着手筹备相关事宜吧。庆典定要隆重,让天下人皆知韩风之功绩,朕对功臣绝不亏待。”
朝堂上,大臣们各抒己见,讨论着这一重大决策带来的影响和后续安排。阳光依旧照耀着大殿,只是这早朝的气氛,因这道旨意变得更加凝重而热烈,如同即将掀起波澜的湖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而韩帝则静静地坐在龙椅上,目光坚定,等待着最终的决策方案,他知道,这一决定将影响大韩帝国的未来走向。
韩帝端坐在那张由纯金打造而成、镶嵌着无数宝石珍珠的宝座之上,其下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灿烂的阳光穿透了精雕细琢的窗棂,如同金色的丝线般洒落在他身上那件华丽无比的龙袍之上。那用金线精心绣制而成的巨龙图案,在光影的交错之间仿若活灵活现地舞动起来,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光芒。
他的嗓音低沉而有力,犹如洪钟一般在这空旷辽阔的大殿内缓缓回荡开来:“朕决定,将戍风城、寒刃城以及墨甲城这三座城池一并改设为戍风郡、寒刃郡与墨甲郡。在此三郡之上,再另行设立一个都督府,定名为清河府。另外,玄旌城、悠兰城还有华清城此三城,则相应地变更为玄旌郡、悠兰郡及华清郡。同样,在这三郡之上也要新立一处都督府,取名为河东府。至于琼华城、忆雪城、逸云城以及沐风城这四座城市,皆改为琼华郡、忆雪郡、逸云郡和沐风郡。最后,于这四郡之上再度设立一个都督府,就唤作云山府吧。”
此时的殿下,众多臣子们一个个神情严肃庄重,静静地伫立着,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到上方那位至高无上的帝王。尤其是吏部尚书侯岩昌,只见他微微皱起双眉,心头暗自思忖着此次大规模的行政区划调整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要知道,这不仅仅只是简单地更改名称那么容易,其中还牵涉到大量官吏人员的调配调动工作。而这些吏员之间又存在着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千头万绪的事务纠纷,想要妥善处理好绝非易事啊!兵部尚书姜伟则神色凝重,深知统兵大将之选关乎国运,手中的笏板都被他握得更紧了些。
“三大都督府分别屯兵十万之众,而十郡之地亦是各自驻军五万有余。韩帝面色凝重,继续侃侃而谈,其目光缓缓扫过殿内群臣,众人皆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见他朱唇轻启:“着吏部、户部、工部速速抽调颖东府、临江府、河西府、陇南府以及庆阳府的一部分韩国子民前往新近设立的三大都督府定居。”
此诏令一出,犹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在颖东府内,消息不胫而走,刹那间传遍了大街小巷。百姓们闻风而动,街头巷尾处处弥漫着惶恐与不安的气氛。白发苍苍的老者们颤巍巍地坐在自家门前,双眼痴痴地凝视着眼前那熟悉至极的街景,心中满是眷恋与不舍。那久经风雨侵蚀、略显斑驳的墙壁宛如岁月的见证者,默默承载着他们一生的悲欢离合和无尽回忆。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天真无邪的孩童们,他们依然在狭窄的街巷之中嬉笑打闹,尽情追逐玩耍,全然不知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即将迎来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与此同时,各级官员们马不停蹄地穿梭于各家各户之间,紧张有序地进行着人口登记工作。他们忙碌的身影随处可见,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断滑落,浸湿了身上那件象征着权力与责任的官服,但他们却无暇顾及,一心只为尽快完成然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紧接着,韩帝再次下达一道旨意,其声如洪钟,威严不容置疑:“此外,需将原十郡中的北喻、南梁两国民众尽数调遣至五大都督府居住!”这道命令无疑给本就动荡不安的局势又添了一把火,使得整个局面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在北喻的集市上,人们聚集在一起,有的面露惊恐,有的唉声叹气。一位年轻的母亲紧紧抱着怀中的婴儿,眼神中满是担忧。一位老者手拄拐杖,颤颤巍巍地说:“这一去,不知还能不能回故乡啊。”
“再令吏部尚书侯岩昌、兵部尚书姜伟抽调精干吏员担任三大都督、统兵大将、郡守。务必顺利进行,不得有误!”韩帝说完,挥了挥衣袖,结束了此次朝会。
群臣继续聆听着韩帝决策,侯岩昌与姜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此次任务的沉重,他们深知,一场关乎国家命运的大变革,就此拉开了帷幕。
韩帝随即又说道:“再将清河府,玄旌郡,河东府,云山府的所有破损边城连成一起,以防止犬戎、匈牙利人等游牧民族侵犯我大韩境内。”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目光所及之处,那些边城仿若被岁月与战火狠狠蹂躏过的老者,满是沧桑与伤痛。古老的城墙斑驳陆离,砖石松动剥落,一处处参差不齐的缺口宛如巨兽狰狞的利齿,透着几分阴森。墙缝和城垛间,荒草肆意丛生,它们在凛冽的风中疯狂舞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好似在悲戚地诉说着往昔那一场场残酷战火留下的惨痛记忆。城外的护城河早已干涸见底,坚硬的河底被烈日炙烤得四分五裂,一道道深深的口子如同大地干涸皲裂的嘴唇,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哀号。
负责修缮工程的将士们,在这片尘土飞扬的荒芜之地,宛如不知疲倦的铁人般日夜奋战。烈日高悬,无情地烘烤着大地,整个世界都像是被置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将士们的脸庞被那炽热的阳光晒得黝黑发亮,宛如黑铁铸就。豆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头滚滚而落,夹杂着空气中弥漫的尘土,在他们满是污垢的脸上冲出一道道蜿蜒曲折的泥痕,就像干涸河床上纵横交错的裂纹。
其中,有一位年轻的士兵,身姿挺拔却略显单薄。他肩上扛着一块沉重的石料,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石料的重量仿佛要将他的脊梁压弯,他的双腿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双脚深深地陷入尘土之中。肩上的皮肤早已被磨破,鲜血渗出,和着汗水一同浸湿了衣衫,留下一片暗红色的印记。他紧咬着牙关,眉头因痛苦而深深皱起,眼神却透着坚毅,一步一步向着城墙挪动。
而在城墙上,一位指挥劳工的将领正扯着沙哑的嗓子呼喊着。他的声音早已因长时间的呼喊变得嘶哑干裂,每发出一个音节,都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抽动。他的脸庞被烈日和风沙侵蚀得粗糙不堪,嘴唇干裂起皮,却依旧目光如炬,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劳工们搬运砖石、搅拌泥浆。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盯着工程的每一个细节,不容许有丝毫差池。
一年之后,朕将率大军及文武官员、皇族、宗室成员巡视我韩国治下九大都督府——颖东府、临江府、河西府、陇南府、庆阳府,清河府,玄旌郡,河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