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僧姑话锋突然一转,语气之中满含着宠溺地说道:“后来啊,那人魔之间的交战愈发激烈起来,每天被送进这病伤疗坊的人族和魔族伤者也是与日俱增。每天被他背送进来救治的人族和魔族更是接连不断,而至于只有他一个人医治,因此早就变得应接不暇了。而我的伤势呢,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也已经好得差不多有个七七八八了。”
说到这里,僧姑微微顿了一顿,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感慨之色,继续道:“再后来,当我看到那些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的人族修者时,心中实在于心不忍。于是,我就自告奋勇地下手帮忙,协助他一起去救治那些受伤的人族修者,但是自己就只会耍枪弄棒,对于医道之事可谓是一窍不通,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般笨拙无比。但想着哪怕只能帮上一点点小忙,也算尽一份心力吧。”
“就这样我就趁着战场上片刻的息战之时去将伤者给送回伤病疗坊,他就炼药救治伤者,后来慢慢的,我也受他的影响,所送回伤病疗坊的伤者也不管种族了,但有一次我送了位惨不忍睹的魔族回伤病疗坊回去时碰巧被打扫战场的人族修者给发现了,他们便开始无情的用脉象去攻击我,而我呢,也在返回的过程被击伤了。于是还登上了蛮州将府的通缉令,那时我便已经回不去了,后来呢,以为又负伤不得已又静养休息了一段时间,但我呢看着比我伤势更重的人又闲不下来,还是帮他去打下手相助。”
“而又在那段时间,他又见我如此之举,就感觉我是个怪胎,毕竟被救好的人族修者大多赶忙逃离这,而因为我这个怪胎的出现他也开始认为自己所做维护的和平好像有了回响之声。”
“后面呢,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到,要不你学一点医治之法吧,毕竟那样你也能帮我救助更多的伤者。”
“于是后面我就从他那了解到哪些草药具有什么特殊的特性,又有哪些制药之法,合丹成散之道。”
“就这样我就初入医道,学会了很多炼药和治疗之术。”
“然而,后续的局势发展却令人始料未及。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原本占据优势的魔族竟然开始节节败退。他们的防线逐渐崩溃。在这混乱之中,魔族设立的伤病疗坊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人族修者攻击的目标。
那些人族修者如潮水般涌向魔族的伤病疗坊,他们气势汹汹,眼中闪烁着复仇与胜利的光芒。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魔族的守卫们虽然拼死抵抗,但终究难以抵挡人族修者的强大力量。”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伤病疗坊前。那是我从未见过他动手的人,此刻却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为了保护那些受伤的魔族战士,他毅然决然地挥动手中的武器,与人族修者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只见他身形敏捷,招式凌厉,每一招都蕴含着巨大的威力,让人不禁为之惊叹,但出手却无一招是挥向人族修者的致命处。”
“毕竟人族修者人多势众,而他呢自然也是寡不敌众,于是他也因此重创,即使我挡在他的身前跪向人族替他求情,诉说他的伟大,可人族修者认为我是叛徒,和魔族串通一起狼狈为奸。”
“当时也有几个在其中被救助的人族修者替我们说话,可他们的声音顿时被“杀了这人族叛徒”给淹没了,那时我也深刻的理解了为何有理不在声高的含义,因为有理也会向声多臣服!”
“就这样他们诛杀这对狗男女的声音越来越鼎沸”这时他们传来脉象合击轰向了挡在他前方的我,我也闭眼而笑的张臂而迎。”
“而他不忍看我就此死去,他就用了魔族的燃灯之术帮我逃离这口口声声充满正义之地。”
“但还是因此遭受到了人族武修的重创,何况又用上了燃灯之术,那一次,我仍然记得那天的天很黑,或许不是天黑;我也记得那天的雨很大,或许我也已经分不清雨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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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逃到不知何地,但也暂时安全了,但让我不曾想到的是他直接闭眼而倒”
“无论我唤了多少声,多少次轻抚他的脸庞,可他仍不曾有过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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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感觉很绝望,天在我的心中塌了,塌的却不止是这天,也不止这天。”
“害怕他忘了对父母的思念,每天天明,我就给他堆一片树叶。”
“看着他如此昏迷不醒的模样真的担惊受怕,我每每外出寻药以炼药,炼制他曾经教我的治疗昏迷的药,每个制药过程我是那么的全神贯注,如有一丝差错我就弃丹重炼,也不知炼出了多少颗丹,而这丹似乎不再是药了,似乎是救赎我的希望,炼的越多,希望越大,我一直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