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点多点
阎埠贵刚要关上院门,吱呀吱呀的门轴尚未关紧突然被一双大手顶在了上面
阎埠贵打着手电筒一照,吓了一跳喊道
“许大茂,你想吓死我”
“这个点了,你又跑哪去了?”
许大茂笑呵呵的推门进来,跨过门槛扔给阎埠贵一小包酱菜笑道
“得了,辛苦三大爷开门关门”
许大茂一嘴酒气熏得阎埠贵往后退了两步,就听见许大茂说道
“这可是东来顺的糖蒜,您老啊,也享个口福”
阎埠贵顾不上许大茂嘴里的酒气熏人,拿起油纸包问了问嘿嘿一笑说道
“大茂,行啊,吃上东来顺了”
“那羊肉滋味儿好吃吧”
阎埠贵有些嘴馋,他还不知道东来顺的羊肉是什么滋味呢,这院里吃过东来顺的无非就许家和刘家
易中海似是有那条件,但是舍不得
阎埠贵可就纯粹是条件不够,闻个味都算赚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实不相瞒,三大爷,您老不去尝尝真是可惜了”
“那羊肉可是从草原现杀的小羊羔,一只羊听说出不来两斤肉啊”
许大茂吞咽两口口水继续说道
“那往玉京山的山泉水一泡,十五秒,裹上一口芝麻酱”
“那滋味儿,就一个美”
“可惜啊,看您老这辈子估计是吃不上咯”
“给您俩个糖蒜,尝个新鲜吧”
许大茂说完乐呵呵的往后院走了
阎埠贵往地上一呸,气的骂道
“王八犊子,这臭嘴”
“老子那是不稀罕,说的跟谁吃不上是的”
说着阎埠贵举着糖蒜闻了闻,陶醉的笑道
“这东来顺的糖蒜就是比街头刘婆子卖的香,得又赚到了”
说着推着院门就要挂链子插上门栓
阎埠贵刚关上门,突然院门被外边一股大力猛地推开,一下子就碰到了阎埠贵头上,疼的他嗷嗷一声喊道
“谁”
阎埠贵捂着额头,看着门缝想要冲进来的傻柱愣住了,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喊道
“傻柱,你想干什么?”
傻柱蓬着一个鸡窝头,拿着一个破麻袋套在腿上,焦急的就要往院里闯,只是院门已经被阎埠贵挂上铁链,他从外面一顶还真顶不开,想要从中间钻吧,他有体格子太宽,也进去不,夹在中间焦急的喊道
“三大爷,你开门啊”
阎埠贵捂着额头,脸上疼的都已经皱成了一朵菊花,气道
“我开门,我开什么门”
“你看看你给我撞得,我说你这是干什么?”
“叫个门能咋的,你想拆了咱们大门?”
傻柱跑的急,裤子也没发现被许大茂藏到哪里去了,为了不丢人愣生生在十月中的冷风里撑到了晚上
趁着天黑才赶紧往大院赶,路上被巡警查了两三次,还好他证件在上衣内兜,许大茂没给他收走,要不然巡警都要把他关进派出所审问了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生怕遇到熟人,这倒了门口没承想阎埠贵已经关门了,焦急之下猛地一推把阎埠贵撞了
傻柱怕阎埠贵动静太大引来了院里人看热闹,他躲到天黑才回来不就是怕被嘲笑嘛,他傻柱什么时候丢过这个人
害怕的小声说道
“三大爷,你别喊”
“千万别喊”
“我给你一块钱,你给我开门”
阎埠贵心里一喜,今儿是什么日子,这许大茂给了东来顺的糖蒜,傻柱竟然愿意给他一块钱,顾不上额头的疼,阎埠贵一笑说道
“柱子啊,你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