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修皱眉,“不都是白龙臛嘛,有什么不一样?”
元扶歌甩开他的手,“当然不一样,那是鳜鱼,这是青鱼。”
“你不晓得我最喜欢吃青鱼了吗?”
陆砚修汗颜,“我...我一中午没吃饭了。”
元一:别看我,我不知道。
元扶歌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道:“这不是你不给我吃的理由!”
月奴看他俩争执不下,苦哈哈道:“公主,要不月奴给您做一碗?”
元一手搭在他的肩膀劝说道:“别说话了,免得受伤。”
月奴不明所以,他抬头一看。
嗖嗖——两记眼刀向他袭来。
是陆砚修,虽然刚才是在演戏,即使他对他们没有恶意,他也将自己视为防备对象。
月奴心里叫苦:主上,你也没说要辅佐一个醋缸啊!
“公主待会儿酒楼的鉴宝大会就要开始了,您有没有兴趣去一趟啊?”
鉴宝大会?
怪不得酒楼火爆,原来秦文济还有这一手。
从西域拿来珠宝供人鉴赏把玩,还可以抬高价格翻倍赚钱。
这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元扶歌颔首:“能有公子引路,那我们夫妇定无推辞之理。”
走前元扶歌让元一拿了口脂在月奴脖颈处蹭红,掩饰刚才发生的事好让人不起疑心。
陆砚修看的眼红,元扶歌没办法拉他到屏风后面。
二话不说她掀开他的衣服,将亲在他的胸口,完事后还在他嘴巴上啄了啄。
给陆砚修迷得五迷三道的。
这么生猛?
没想到少主居然是下面的那个。
屏风后的月奴目瞪口呆,元一表示已经习惯了。
一行人磕磕绊绊地来到了鉴宝现场,果不其然刘全他们也在。
看到月奴脖颈处的殷红,他安心道:“公主您也对这个有兴趣?”
“刘大人见笑了,我只是来看看。”
元扶歌隔着一个座位对他点头一笑。
陆砚修全程坐在那边装死。
外人一看他们俩就是刚吵完架,月奴才是他们应该捧的人。
月奴得到优待了,那赎身也就不晚了。
中间的人喊道:“天山雪莲一朵。
西域琉璃瓶一对,
鎏金银蟠龙纹铜壶一只,
阗国,羊脂美玉一对,
扶南国的火齐珠一个...”
月奴为几位斟酒,解释道:“酒楼每隔两三天就会办一场这样的鉴宝会,最顶层是我们看不到的人物,中层是这些小官来的比较多,底下那些人就是来看热闹的。公主要借鉴日后还不能跟这里一模一样,等我看了天香院后再为公主解惑如何?”
“好。”
顶楼闪过一抹白影,腰际的宫绦让人觉得眼熟。
陆砚修站起身道:“我出去走走,你在这里有事叫我。”
元扶歌看了下他的神色如常,便道:“那你别忘了待会儿接我回家。”
“这是自然,免得有的人给你拐走了。”
陆砚修看了一眼月奴,狠狠地捏了下自己的拳头。
元一也是受不了自己主子的幼稚了,明明那是舅老爷家里的人,他还在酸个什么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