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郁清响一时没听懂傅昭时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谁对钱都有需求,我也一样。”傅昭时解释道:“不过,我身上值钱的是我的脑子,那五百万反倒没多么重要。”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郁清响反问。
“嗯。”傅昭时欣然接受郁清响的总结。
郁清响懒洋洋地靠着座椅靠背,无可奈何道:“毫无防备地又被你秀了一波。”
“要不是我了解你,我都怀疑你在吹牛了。”说着,郁清响侧过身,凑到傅昭时的耳畔,低声道:“瞧你左前方的那个人。”
傅昭时闻声望去,只能看到一个发量稀疏的后脑勺。
“怎么了?”傅昭时挑了挑眉,不解地问。
郁清响笑了笑:“他在你说话的时候,好几次转头看你,并翻了好几个白眼。”
“咳咳。”傅昭时尴尬地轻咳两声,低声问道:“刚才我说话有点过分?”
“那何止有点。”郁清响严肃地摸着下巴。
“那我下次注意。”傅昭时笑:“以后回家单独和你说。”
“哼。”郁清响轻哼:“也就只有我能纵容你此等丧心病狂还不自知的炫富行径。”
“嗯。”傅昭时眼含笑意地看着她:“所以说,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响响。”
傅昭时的声音本来就格外低沉性感,“响响”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添了几分缱绻之意,郁清响不禁红了耳根。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