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5章 终于等到了(2 / 2)替邻居奶奶重活一回后,又穿书了首页

我是个小孩,以后就算是我说漏了嘴,也可以用童言无忌遮掩过去。

你不出现,他同情可怜我,会帮忙。

你出现了,咱们就是在找帮凶,就算是我曾经给他解过围,这涉及到自己以后的身家性命,谁又敢轻易答应呢?

妈,你就放心吧。

你先离开童家,我找人把童斯民带出去后,我就回屋去继续装晕。

一直装到你明天来接我,保证一点儿危险都不会有,行不行?”

秦含意还是不放心,但事到如今,她也想弄清楚自己的丈夫童斯和到底是怎么死的。

最后,她只能无奈的答应离开。

只不过,她没打算走远,就想在自己院子外面凑合一宿,这样一旦童佳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能及时翻墙过来帮忙。

可童佳却不同意,她说:“妈,我让你离开,就是不想被人发现你已经回来了。

你要是再院子外面等着,被其他人看到了。

这不是更加惹人怀疑吗?

你就相信我吧,我年纪小,在你过来之前,除了童斯民,不会有人想要我的命的。”

秦含意想想,觉得也是。

只要童斯民不在童家,有童家老太太在,应该不会有人对一个昏迷的小孩子动歪心思。

于是,就一步三回头的带着对女儿的不放心,在女儿的催促下离开了童家老宅。

她是直接从京城开车回来的,因为担心女儿,一路上都没休息过。

现在直接把车开到了之前第一次跟童斯和回家时,童斯和带自己去的那个“秘密基地”。

将车停好,给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就盖着外套在车上小睡了起来。

而童佳也在秦含意离开后,就直接将童斯民给收到了空间里,就放在包子铺的院子里。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他跟自己父亲的死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对他用了遗忘粉,问,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那就直接一劳永逸吧。

不能让秦含意沾手,是因为当着秦含意的面,她没办法做得天衣无缝。

但是,秦含意离开了,那她就没什么顾忌了。

将童斯民收到空间里后,她就又去了童家老太太的房间。

第一次过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自己这个奶奶睡的床和卧室里的衣柜、五斗柜,还有梳妆台,全都是用金丝楠木做的。

反正留给老太太,以后不是变卖了,就是会被别人打砸毁掉,心疼东西的童佳,决定自己先收了,免得以后后悔。

当然,她对这个奶奶也是比较仁慈的,并没有直接让她睡在地上,还把包子铺里原来的一张小床给换了出来,让童家老太太睡。

收完老太太屋子里的东西,她又去了童斯民的房间。

这屋里的家具虽然没有金丝楠木这么名贵,可也是上好的黄花梨材质。

这也是直接母亲秦含意的陪嫁,至于为什么会来了童斯民的屋里,那就只能说是这一家子看父母不常在家住,用一些普通实木家具来糊弄人了。

对于童斯民的妻子,童佳就没有对自己奶奶那么仁慈了。

将床和一些原本属于秦含意的东西收走后,就没有再管那个大伯母应该睡在哪里。

童家的宅子很大,有好多个院子组成,童佳的小短腿走不快,想骑锂电池自行车都不行,双腿够不到地,掌握不了平衡。

最后,童佳只得放弃去其他院子,还是回了自己原本所在的院子。

回到院子里后,她看着院子里的大榕树开始发呆。

童斯民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挖榕树,肯定是树下面藏着东西。

之前没有挖,应该是觉得这宅子以后都是他的,树下面的东西自然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可猛然发现,自己这个五岁的小姑娘,跟他之前想象的不一样,他可能会怀疑是自己父亲临终前给自己留了话,才会变得如此。

担心板上钉钉的东西会被自己拿走,童斯民才会着急去挖。

既然如此,童佳就在空间里找了个趁手的工具,将院子里这个大榕树的所有树头都给挖开了,最后在最粗的那根树头下面,发现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上原本是有锁的,可能是因为在树下埋得年头太长了,那锁一拽就开了。

里面的东西,也并不是想象中的什么黄金、存单,而是许多欠条。

那欠条里签署的名字,可谓是各方大佬都有。

童佳看完了欠条的内容和署名后,真的是不得不佩服那个素未谋面的爷爷。

他的未雨绸缪,使得不管是谁在坐江山,他们童家人只要不是犯了杀人放火的大罪,基本上都能得到一定的优待。

童佳将盒子收到房车里,就摆在了药匣子的旁边。

想着只有自己院子里的树下被人挖开了,也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所以,她又分别去了童家老太太和童斯民的院子。

老太太的院子里的树下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可童斯民院子里的树下却是让她收获满满。

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成箱成箱的花瓶摆件。

根据之前跟陶均乐学习的一些甄别古董的知识,童佳觉得箱子里的东西都有年头了。

不管是为了保护文物,还是算是童斯民害死自己父亲的赔偿,童佳收起来都毫无负担。

再加上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童家的东西,她自己就是童家人,本身就具有继承权,那收起来就更是名正言顺了。

留下那么一两样,那是不可能的。

一来,童家人保不住,以后也会给童家其他人带来祸患。二来,童佳不想便宜了其他人。

做完这些事情,童佳也是累得不行了,进入房车的洗手间里简单洗了个澡,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

她才刚离开房车不久,房车里就迎来了它这几年的另一个主人——陶均乐。

十五岁的陶均乐身着剪裁精致、线条流畅的西装出现在房车里,本来是想往前排的柜子里存放金条的,在看到柜子上的字条后。

她那稚嫩却又带着几分成熟韵味的面庞出现了一丝不经意的肌肉抖动,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

“终于,我终于等到了。”少年的声音带有青春期独有的变调,但却是清澈而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