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信使清醒,已经是过去了两天时间。
她从水中走出,一身丰满的曲线,水珠从身体上滑落,充满诱惑。
“主人……”
清醒之后,信使脸颊依旧微红。
她抱着腿靠在树下,显得有些孤独。
“还以为你不打算出来了。”
余安此刻从另一边走出,来到水边洗了洗手,清澈的湖水顿时被粘稠的红色侵染。
“你来做什么?”信使问道。
“处理一些小事情,然后验证一下心中所想。”余安微笑道。
信使抬头看向余安,“你在想什么?”
余安:“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遭到了反噬,还是说趁这个机会……”
刺啦!
一道羽毛闪过余安的脖颈。
信使的神情阴冷。
“你……什么意思?”
余安笑道:“喂喂,不要这样吧,看来是真的。”
“色欲并没有反噬,你是真的爱上了主人。”
“你那时候犹豫,恐怕是怕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再也不会有机会触碰主人了吧。”
“你这么做,可是会影响主人的判断。”
信使顿时有些慌乱。
“我不想这样的,但我真的控制不住,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
“给予我生的希望和意义。”
“他的魅力无人可比。”
“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主人?”
她此刻褪去了序列者的姿态,就像是一个被戳破心事的小女孩。
余安笑道:“主人对你绝对信任,所以他并往后去想,或者也是无所谓吧。”
“我也不会戳破这一件事。”
“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保证连虫殖者他们都不会知道。”
信使点了点头,“多谢。”
余安背过手看向湖面。
有的时候主人也会忽略一些小事情,就比如说,信使的心理年龄并不大。
这会对一些抉择造成一些误判。
并且这个心事他只能戳破,不然日后时间长了,信使的心理会发生什么转变他根本猜不出来。
天天跟一群大老粗混在一起,也是难为信使了。
这时。
“等下你帮我……”余安刚转过头想要说话。
就发现了一位不速之客在树上,正眨着眼睛看着他。
“唉?”
信使有些疑惑,随后抬起头顿时也愣住了。
只见缪斯正光着脚丫,眨着大眼睛,微笑着看着两人。
“你们不用管我,就当我不存在。”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听不到。”
信使惊愕道:“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缪斯伸出两根手指:“两天了。”
两人:……
缪斯笑道:“我到处走呀走的,旁边那个种族唱歌很好听,我就想留下来学一学。”
“但是两天前,信使突然从天而降,直接跳水里了,我就过来看着。”
“今天裂变人哥哥又直接把那个种族都杀了,我就只能坐在这里等你们离开了。”
他根本没有一点存在感。
整个人也没有任何气息散发。
两人谁也没有发现,树上还有个人。
余安无奈道:“看来秘密属于我们三个人了。”
而信使无奈道:“你没事怎么还屠个种族?”
“他们惹你了?”
余安:“他们派人去给鲵龙妖族的人报信,说有序列者在这边。”
“我截胡之后,才赶过来。”
“但是现在看来,这是一场乌龙,他们说的是颂唱者。”
随后信使问道:“你刚才说让我帮你什么?”
余安突然顿了顿说道:“好像不用了。”
信使:???
余安有些无奈道:“主人交给我了一个任务,是去让械神族信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