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也关键时候是挺有担当挺男人的,但平时在她面前,多的不是装柔弱扮可怜的小娇夫模样。
闻言,小张瞪大眼,不可置信这话是从他们堂堂陆总口中说出来的。
“陆总,是女人会撒娇……”
谢星然打断他:“都一样,别搞什么性格歧视我告诉你,每个人都是不被定义的。”
对上她冷淡的视线,小张只得悻悻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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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上,陆辞也之前就长订了一间酒店房间,在那儿简单洗了澡收拾好自身,几人这才驱车去了县里的医院做检查。
陆辞也撞到的额头没什么大碍,只需静养即可。
随便吃了个饭,三人不爱再折腾,就在县里又订了一家酒店,当晚就住下休息。
屋外的雨还在下着,谢星然是累极了,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陆辞也则拿着手机,四处检查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最后找出七个掩藏的针孔摄像头,但他现在没有精力去纠缠这个。
扔进垃圾桶后,疲惫地上了床,理所当然躺入谢星然怀中。
脑袋埋进硬邦邦的身体时,他还没什么感觉,直到手摸到的也是硬邦邦的胸肌,他这才反应过来,睁开眼撇了撇嘴。
哎,摸不到老婆软乎乎的身体,他难眠啊!
主要是心理没有随着肉体的互换而转换,他还是喜欢摸软软的东西。
思及此,陆辞也的目光忽然下移,盯着某处露出复杂难辨的神色。
下一刻,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腹肌缓慢下移……
谢星然睡的很熟,丝毫没有察觉他变态的行为。
但陆辞也不觉得这变态,都互换了,那么自己就是女人,也就是谢星然。
她之前睡觉都是这样握着的,他都没反抗,那么他凭什么不能握?
而且这还是他自己的东西。
光明正大握住后,陆辞也重新闭上眼睛,满意舒服地睡了过去。
到了半夜,谢星然因为口渴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身下被他的手拽了住。
她面上有片刻的懵圈,接着无语又气急地笑出了声。
学她是吧?
那她也学他。
在他胸前轻轻拍了拍,使唤道:“起来,去给我倒杯水。”
陆辞也被使唤惯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下床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做完一切,陆辞也就想躺回去继续睡。
但谢星然不给他躺自己怀里的机会。
她一把按他平躺下,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别说,自己这C杯不是盖的,软绵绵的很好埋。
难怪陆辞也时不时就想这样抱着她睡。
空气凝滞了三秒,第四秒,陆辞也睁开眼低头看她,神情有一丝懵逼。
“老婆?”他疑惑地喊。
“嗯~”谢星然漫不经心地应,蹭了蹭道:“睡,别说话。”
陆辞也“哦”了声,头一仰,满不在乎,或者说接受良好地闭上眼,继续睡了。
于是之后的日子里,两人都默契执行了这两种睡觉方式。
不是你握,就是我埋,融洽得没有一次拌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