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的男人本就长得魅惑动人。
这会儿,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满足勾起。
宛如战胜的大将军般,骄傲地对战霆骁勾了勾唇:“看吧,绾绾是来找我的。”
他起身要来迎姜绾,被战霆骁一手掌按回了沙发上:“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毛毛躁躁地做什么?”
傅砚洲:“……”
“绾绾,我头晕。”他顺势歪进了沙发里。
柔弱不能自理。
姜绾:“……”
战霆骁:“傅砚洲,还要不要脸了?”
“看,他还凶我。”
傅砚洲难受地揉上了太阳穴,好像战霆骁的声音是多么厉害的噪音武器。
“绾绾,我们到楼上去,别搭理他。”
“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战霆骁拍开他伸出去的手,被他邪气地躲开了。
姜绾白了他们两个一眼:“别闹,说正事。”
她在傅砚洲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严肃问道:“你知不知道一个叫阿术的人?”
“阿术?”
“你知道?他全名是什么?家住哪里?和舒闻闻有什么关系?”
“哎呀,绾绾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脑子要炸开了。”扶额。
“……”
“这饿了一天一夜的肚子啊,头重脚轻的……”做作。
姜绾起身,从茶几上随手抓了一颗糖扔给傅砚洲。
傅砚洲接过糖果,玩味地端详了起来。
“巧克力。绾绾,你知道送人巧克力代表着什么吗?”
“代表着我现在有话要问你怕你晕倒,你到底答不答?”
不答姜绾就做势要走了。
傅砚洲的手连忙抓过来,委屈道:“无情的女人,就不能对我多点耐心吗?”
战霆骁捏了捏拳头,目光落在他抓着姜绾的手上。
下一秒,就在他要耐心耗尽的时候,姜绾率先一步拔针往傅砚洲的身上扎了去。
“绾绾,你做什么?”
“让你好好说话。”
冷酷无情的女人摆正他的身子,像调节木偶人似的,让他正老老实实地坐着。
小脸严肃:“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今天就一直这么坐着,一直到高速恢复正常通行,我把你打包送走。”
“伤心了。”
“无爱了。”
傅砚洲深深一叹。
嘴上说得委屈,深黑的眸子里却都是满满的宠溺:“不过,绾绾问我,我肯定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还不说?”
“咳咳。”
绾绾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呢。
难道是那颗宝石项链失去了功能?
傅砚洲的目光落在姜绾的脖子上。
皙白的天鹅颈中挂着的宝石项链流光溢彩,分明还是他之前见过的样子。
怎么……
“唉。”
他说:“舒闻闻的生父,叫舒凡术。
早年,傅家那老姑婆为爱痴狂,不顾家里的阻拦也要嫁给他。
谁知结婚三年,怀了舒闻闻后却发现舒凡术的心里一直住着别的女人。
于是,老姑婆恼怒之下回了傅家,抛情绝爱一心只想夺傅家的主权,好让那个瞎了眼的狗男人后悔去。
可是,绾绾,你不知道啊,她为了夺权,竟然指使佣人拐卖我。
可怜我当时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就那么被送到了荒山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