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规定结了就不能离了。”徐冬麦被他蛮横的拽进怀里,撞上他硬邦邦的肌肉,浑身要散架了,疼死了,口不择舌道。
“不行,徐冬麦,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离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杨嵩最害怕的事情被她说出来,害怕的勒紧她的腰,恨不得把她镶嵌进他身体里。
徐冬麦快被勒死了,一身反骨的她听着杨嵩命令式的语气,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她和杨嵩对着干,“你说不就不?你困的住我吗?”
“赶紧松开我听见没有,我讨厌你,你不许碰我。”本来冷战就还没和解,徐冬麦一点也不想和杨嵩有肢体接触,更不想被他禁锢着。
“我们说好在一起一辈子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杨嵩眼睛直接急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当时说的话,只在当时作数,你还说过会一辈子让着我,你现在不顾我意愿对我动手动脚,你说的话就算数了?”徐冬麦感受到她pp后面的东西,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紫,有被冒犯到。
当她对一个人反感的时候,他做什么徐冬麦都不喜欢,她就是这么拧巴、多变的人。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粘在我身上的吗?为什么现在我碰你你这么反感?”
“我不要放开你,一松开你,你肯定要跑。”杨嵩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徐冬麦脖子上,烫的徐冬麦难受。
“我数三个数,你再不松开我,明天咱们就去离婚手续。”徐冬麦快喘不过气了,拿出杀手锏。
“麦子,”杨嵩还想说几句话求饶,直接被徐冬麦打断,“三。”
“好。”杨嵩沉重的说着,松开徐冬麦,徐冬麦立马拿着被子裹住身子背对着他,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我听你的话出去睡,你能不再想着和我离婚吗?”每次徐冬麦一提起离婚这个词,杨嵩感觉他的心被人徒手掏出来一样,疼的要死。
“我本来就没想和你离婚,是你非要闹,小男人天天在家里闹什么闹,摆什么臭脸色,你以为当妻子、当母亲容易吗?”两人一有矛盾,徐冬麦就想把制造矛盾的人甩了。
“我没有闹脾气,是你先说要分被子盖,我不喜欢,夫妻不应该盖一张被子吗?”杨嵩被她说的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什么时候和你摆脸色了?我讨好你还来不及。”
“你一天天的冷着个脸,跟扫把星一样,还说没给我摆脸色?”
“你对我就那样,还想我黏着你,跟你同床共枕,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冷战的这段日子里,徐冬麦也不是不难受,只是她不表现出来。
人无完人,杨嵩确实对她很好,但有时候他们在某些方面存在分歧。
而且他占有欲实在是太强,这两年老是吃飞醋,徐冬麦讨厌被人当做所有物,也讨厌强势霸道的人,也讨厌有矛盾的时候,把心事憋着和她生闷气的人。
徐冬麦知道他可能在等她哄,可是凭什么?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这段日子你对我不理不睬,冷酷无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徐冬麦很粘人,也爱对他笑。
热情的徐冬麦与冷漠的徐冬麦反差太大,让杨嵩心里有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