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一个儿子都没有,哼!
这回轮到崔淑华冷脸了,她没有儿子是她想的么?卢家那个若是好好的....
五日后,大吉。
江家从前一天就开始忙碌起来,江母更是去西市专门买了一整套的碗碟来,虽说不是什么上好的,可起码花样素净,瞧着比原先他们用的拼拼凑凑的要强上不知多少。
也不知哪里飞来的喜鹊,大清早就在外头开始叽叽喳喳的叫唤了,两只大雁不时扑腾着翅膀应和,江上弦被吵的压根没法继续睡,干脆爬起来揉着眼屎去灶房用破瓷碗舀了一大碗粟米‘嘬嘬嘬’的喂喜鹊。
江母正紧急给雄霸做形象管理,拿着双环剪刀给它剪刘海呢,一瞅她往院子里撒粟米眼睛就皱成了三角形:“哎哟,这地儿二郎才弄干净,你这又是做什么?”
“这灵鹊多给面子?大清早就搁这儿卖力了,不给它们点吃食,下回不来了怎么办?”江上弦对于想要干的事儿总有自己的歪理。
(灵鹊:喜鹊,在《诗经》中用来比喻男子,在《楚辞》中被视为奸佞小人的象征,两汉时期则认为是不祥之兆,到了魏晋时期,喜鹊鸣叫被视为恶事发生的预兆。一直到唐代,喜鹊变为吉兆的象征。)
江母:.....
她没想到自家女儿还能这么操作,不过,倒是说的也有些道理。
人家灵鹊确实也是要吃饭的....
“那日后咱们家每日在墙头上撒些粟米?”江母异想天开,若是能让这些灵鹊在她家扎根,岂不是日日有喜事发生?
江上弦:.....
临时工变长期工?
“阿娘,吃粟米的又不止是灵鹊。”
把粟米倒在墙头上,院子里到处都是各种鸟屎,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过,她起身看向自家阿娘和雄霸,不由心惊肉跳:“阿娘,怎的给雄霸剪成这样?”
“如何?精神吧?”江母以为她对自己的手艺极为满意,整个人备受鼓舞,手上的动作更快了,麻利的就把剩下的那一点也给剪了。
江上弦:.....这叫她说实话还是说假话?
她叹了口气,望着雄霸的眼神有些复杂,好好一匹马...哎....
“阿娘,下回还是我来吧。”剪都剪了,这回是没戏了,还是争取下一回吧。